横扫第34届法国电影恺撒奖7项大奖的【花落花开】,就像女主人公一样低调却才情横溢,行云流水般的叙事风格粉饰无多,自然得好像法国乡间葱茏的草木和清新的风,将一个传奇画家平淡而不朽的一生,在两个小时之内蘸满了浓墨重彩,效果如同那一幅幅瑰丽诡异的画作,让人印象深刻。
法国电影中的主角很多都是话痨症患者,这个毛病在杀手莱昂身上被治愈过一次,这次轮到了萨贺芬。扮演女画家的尤兰德·莫罗,其貌不扬,一如既往的粗糙,而其入戏时散发出的彪悍气场,却能够将塞拉芬那的灵魂轻松附体。为清洁妇时的猥琐、作画时的痴狂、野外采集颜料时的悠然、遇见伯乐时的惶恐、理想破灭时的绝望,都被她演绎得光芒耀眼。
如果你是个女生,你不仅不美而且肥胖, 不仅贫穷而且孤苦,不仅低贱而且还疯了,你一定宁可没有生出来。当然,我是这么想的。这说明我的日子里充满了这么世俗繁琐的判别标准,或者换句话说,我也许混时尚版太久了。
但是我还是感觉到难过。你能相信那样鲜艳的色彩是从这样汇集着俗世气息的身体里喷薄而出的吗?你能相信那样对于绘画的狂热是点燃在这无比庸常甚至低贱的日子之上吗?
低,降到最低,却绽放出那么狂野绚烂的花,这不符合我的想象。
尽管我接受疯掉的结局,这是我认为艺术家的必然,就像梵高割了自己的耳朵一样,这是杰出艺术家的必然。
但是,你愿意深陷其中,你愿意成为那个她吗?
或者,是我的带入感太强。但是我反而觉得,Seraphine的疯癫,这个女人的疯癫,与那些自觉成为艺术家的疯癫不一样。
这是她的天份被发现的必然命运。她本身就是一个自足的世界,鉴赏家的出现,发现了她的价值,却破坏了这样自足的体系。如果她不被那双眼睛看见,她就会不疯,她将作为一个下等女仆的命运而终老,和任何一个这种地位的女人一样。谁在乎她画过什么。而如果相反,正如片中那样发展,当她被发现,当她视为生活的本能被带离出自觉的范畴,成为一种她本能之外的声音,当她那么努力地展现出她绘画的自觉的时候,她的天分却要悄然离她而去,这就像一个悖论一样。她的生活才出现那么一缕曙光,她租了大的房子,她买了大量的家具摆设,她开始拥有成功者的姿态和兴奋,这时候,她却显得非常滑稽,穿着婚纱礼服的样子滑稽,打电话的样子滑稽,寻求理解的样子滑稽,甚至那么努力地为了回报而画画也显得滑稽。
这难道就是一个极有天份却极为卑微的女人的命运吗?是物质和精神截然对立的宣战吗?
不管怎样,我不接受这样的结局。我以为一个艺术家可以狂烈地疯掉,优雅地疯掉,肮脏地疯掉,却不能这样卑微地疯掉。这是一个被这世界打败的姿态,一个向来那么卑微却失去了倔强的姿态。你知道,只有疯掉,她才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在那棵似曾相识的大树底下,安静地被风吹过。
“我常在心里看见他,或透过别人的脸孔。” 萨贺芬·路易(Sraphine de Senlis)这样描述她一生中唯一的爱情。这话和塞林格“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谈任何事情。你只要一谈起,就会想念起每一个人来。”颇有些异曲同工。
法国文艺传记片《塞拉菲娜》在第34届法国恺撒奖上横扫7项大奖:最佳影片、影后(比利时女主演约兰达·梦露)、最佳原创剧本、最佳摄影、最佳音乐、最佳服装设计、最佳美术指导。实至名归。非常厚重的一部电影,有着简傲绝俗的美。
萨贺芬·路易,法国20世纪“原始画派”的代表之一。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在离巴黎不远的桑利斯小镇,有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佣。她总是拎着个放满杂物的篮子,佝偻着背,匆匆忙忙地赶往这里,赶去那里。不合脚的皮鞋在石板路上留下一串踢蹋声。她去杜佛太太家帮佣、为别人洗被单,计件收费、在肉食店打杂……辛勤劳作,却还总是捉襟见肘,被房东催租,欠杂货店的钱。她收集动物的血、教堂里的烛脂、稻田里的泥浆、山野中的花草,在杂货店里买廉价的白色颜料、小块的木板……
深夜,她碾碎花、草、根、茎,兑入血水、烛脂、颜料。然后,在烛光下,在圣母的注视中,开始在小木板上作画,嘴里哼着灵歌。辉光中,白天的木然、拙钝荡然无存。
威廉·伍德是德国知名艺术品收藏家,这位慧眼视得毕加索、卢梭的伯乐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但由于在当时不为世俗所容的同性恋取向,他不得不逃离巴黎,在桑利斯镇租下一套公寓。同时也可以静心写作。房东恰是杜佛太太,萨贺芬便成了他的女佣。伍德受邀参加杜佛太太主持的一个所谓艺术沙龙时,意外发现墙角的一幅小画。杜佛太太轻蔑吐出的作者名字,让他大感意外。这出自那个臃肿的女佣?伍德惊奇萨贺芬的才能,急切看了她其它的画作后,悉数买下,并告之她将把这些画送去他在巴黎的画廊。
可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伍德匆匆逃离法国。萨贺芬牢记伍德“继续画,无论如何都要画,有一天你的作品会受到肯定。”的叮嘱,废寝忘食地作画,自闭、十分地困顿艰难。
十三年后,回到法国的伍德在市政厅的一次小型画展上,与萨贺芬的作品重逢。他回到小镇,敲开萨贺芬的房门,苦苦挣扎的萨贺芬羞涩地一展笑颜。战前在小木板上作画的她,十余年的不懈锤炼,一幅幅巨大的画作令伍德深深折服。他坚信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有视野的、领先同侪的真正的画家。
萨贺芬的那些画呀,美得让人战栗,那些自然的花果在她的画布上,洋溢着通灵的超现实意念。长满羽毛样密匝匝的红色叶子的大树,满树似羽似叶中累累的红色果实,漆黑溪底游曳发光的水草,狂风中纷飞舞蹈极尽舒张的树叶,浓墨重彩的植物丛中幽深的眼眸,怒放的雏菊被奔放扭动的雀羽般的叶子簇拥……“你画的花好诡异,好像在动,你的花像昆虫,像眼睛,受伤的眼睛,像受伤的肉,某种吓人的东西……”一个看画的太太说。萨贺芬说她知道,她有时候也害怕看自己的画。
从未学过绘画的萨贺芬一直说,是守护天使在引导她作画。伍德的妹妹给她拍照时,她执意不看镜头要看着天空,因为“我的灵感来自天上。”
由于经济危机,伍德无法如期兑现给萨贺芬在巴黎办画展的承诺,她催促报怨,喋喋不休:“我已经通知天上了,所有的天使都已出发。”对于伍德的无能为力,她发出最后通谍,“不要管我,反正有人来接我,我就得救了。”她疯了。伍德与她重逢时,其实已有诸种端倪。
1942年,萨贺芬孤独地死在精神病医院。
她死后,伍德为她在巴黎举办了画展。
天才与自闭便是原因吧。疯,几乎是天才的宿命。
萨贺芬的一生又是无比丰饶的。她沉浸在自己的天赋才能中,上帝赐她卓绝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她与神对话,我笔绘我心。战争、金融危机、贫穷、饥馑、寒冷均让位于她的天才。这天才,让她贫穷、孤独的人生有了灿若繁花的美丽。
“画画的人会用不同的方式去爱。”她说。
她爱上帝。
她是虔诚的教徒。在教堂虔敬地歌唱,粗粝的双手温柔地合十,和着音律微开微阖;听说伍德不怎么信上帝,她惊惶失措。得知他信灵魂,略微释然;在教堂里偷烛脂,她顽皮地向圣母挤眼致歉;她总是仰望天空,在树上、小解时、拍照时……因为那里有她的引导天使;“天使,还有天使,天使也被邀请。”成为她最后的心伤,“我的画受伤了。”
她爱水。
影片一开始,漆黑的夜里,她独自在小溪中淌水,欢喜地以手拂水,抚触水草,一盏马灯在岸上相伴;为伍德先生准备洗澡水,她情不自禁的将手浸入水中,哼起灵歌;明媚的午后,她在河中沐浴、戏水。那么胖和臃肿,却让人那么感动。
她爱树。
收工后,她走向旷野中的一株树,爬上去,重重地坐下,繁茂的树冠筛下斑驳的阳光,她惬意地极目远眺;在伍德家的花园里,她紧紧拥抱一株大树,用面颊摩挲树皮,对它喃喃细语;在精神病院,垂暮的她拎着一把椅子,慢慢走向一株大树,静静地坐在树下。
她爱动物。
她说“动物也会悲伤。如果把小牛带走,母牛会哭。”她跟雀鸟、昆虫交谈;她把面包屑装进裙兜里,也是去喂小鸟吧?
她爱人。
她虽然自闭,但对人不乏爱意。少女时无果爱情的情人;伍德;邻居女孩;甚至她会为雇主家与女佣偷情的儿子遮盖掩饰;而最后,她穿着昂贵的婚纱,一家一家去赠送银器,“拿去、拿去,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血。”
她自酿烈酒,“这是我的提神酒。”劳作占据了她大量的时间,而她的心、她的魂,只能安放在她用自然之物调配的颜料所绘制的自然之物上——那些有灵有魂、摄魄摄魂的画作。
萨贺芬的一生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但影片从头至尾,不去猎奇,也沒有异峰突起的剧情高潮,只是缓缓地、细腻地、渐进地呈现萨贺芬对宗教的虔诚,对创作的痴迷。约兰达·梦露将拥有戏剧化人生的萨贺芬·路易,诠释得自然写实,表演十分的内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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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画在这:
http://www.douban.com/photos/album/30924747/如果你漫步在1914年的法国小镇Senlis街头,很可能会撞见行色匆匆的Séraphine。她总是微低着头,步履跌撞蹒跚地向前走着。皮鞋跟拖沓地面时发出嗒嗒声,手中永远拎着杂物篮。她是你绝不会再看第二眼的下等女人。中年,独身,性格孤僻,沉默寡言,靠作洗衣娘和清洁妇为生。笨重如一段礅木,粗砺如一把杂草。
她拥有一双典型的底层劳动者之手。每天靠这双手大力刷洗地板,洗涤床单,在肉铺处理动物内脏,帮厨,收拾房间。也正是这双粗糙的手,在圣母像前吟唱时会温柔地合十,会抓住枝干爬上旷野中的大树眺望远方,会轻轻拂过花瓣嫩草和它们说话,会偷偷收集动物的血液和教堂里烧融的烛脂,会挖出不同颜色的土壤与河泥。然后独自在昏暗的烛光下,在狭小的斗室里,研制出令人赞叹的颜色。殷红深沉似血,明黄质朴浓烈,蓝紫诡魅如暗夜。她用这些天然的颜料,在小木板上描画水果与繁花草木,一笔一划,唱着赞美诗,双眼散发圣洁之光。
如果放在今时今日,Séraphine绝对算是个原创达人。她研制的纯天然颜料说不定还会在网上热销。然而在20世纪初期的法国,一个下等帮佣妇拥有如此艺术天份,就似路边的丛丛野花,就算开得繁茂似火轰轰烈烈,最终也是化土为泥,不足挂齿。直到威廉伍德(Wilhelm Uhde)的出现。
伍德是著名的德裔艺术收藏家,是最早一批收藏Pablo Picasso和George Braque作品的鉴赏家之一。他对Henri Rousseau的早期艺术事业也有极大影响。住在Senlis的那段时间,一直推行“质朴/稚茁艺术”(Naive Art)的伍德偶然发现Séraphine的画作,惊为天人,开始大力鼓励她创作。然而不久德法战争开始,伍德敏感的身份使他不得不临时逃难,离开法国。多年过去,当伍德再度故地重游Senlis,惊讶地在当地小画展上看到了Séraphine的大幅作品,技巧比以前更纯熟了。他以为她死了,但是她却不屈不挠地活了下来。以及继续作画。
伍德开始正式成为她的赞助人,Séraphine也进入了她事业的高产期。作品题材一如既往是自然景物,多数为花草树木。面对她的大幅作品往往令人有微微眩晕之感。鲜艳欲滴的大胆用色动人心魄,密枝繁绕的丰满构图更是美得令人不安。层层叠叠的树叶看似叶子,又似涌动的昆虫,或被切开的鲜肉。骚动的,纠缠的,灵与欲的水乳交融,Séraphine的画美得让人不安,美得邪恶。然而伍德对她的资助因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而被迫中断。Séraphine长期以来的精神病困扰和偏执症状也开始愈演愈烈。她再也无法作画,最终住进精神病院,于1942年孤独终老。伍德没有忘记他许下的承诺,于巴黎,苏黎世和纽约相继展出Séraphine的作品。而今天,她的画作大多被法国当地的艺术博物馆所收藏。
I always believe that the true artist is born, not made. Séraphine究竟为什么而画?伍德的妹妹有次来看画,主动帮Séraphine和她的画作合影。Séraphine站在画边,表情含着一丝羞涩,头却微微仰起,双眼凝视上方。“请看着镜头。”伍德妹妹说。“哦不,我必须凝视上方。我所有的灵感都来自于天上”,她回答。Séraphine一直强调她所有绘画灵感来自她的守护天使,来自宗教的力量。没有人能够解释毫无绘画基础的她究竟为何会拿起画笔。但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她长期以来独处的绘画过程就似一场漫长的宗教仪式。圣洁,高贵,宛若神谕降世一般。她的肉体俨然成为一种更高力量的通灵管道和容器,源源不断地输出色彩和图案。挣扎在如此卑微贫贱的劳作生活中,她依然不能不画。这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出口。是唯一的救赎。
影片的最后,伍德为年迈的Séraphine在精神病院换了一间单独病房。窗外是蓝天下一望无垠翠绿的原野。Séraphine一个人拎着椅子,向远处的一棵大树缓缓走去。这是个持续了好几分钟的长镜头,没有任何配乐,只听得见风声和树叶沙沙作响。
“您知道吗?如果我感到伤心,我会去野外看看树。和花鸟说话,心情就会变好。”清洁妇Séraphine曾这样对艺术鉴赏家伍德说。
她终于走到了树下,放下椅子,缓缓坐下。
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仰望着,很快乐。
物质贫穷对人身心的伤害,常年社会经济地位低下造成的自卑自闭和孤独生活,艺术成了灵魂在现世的唯一出口。对绘画的执着、疑似宗教狂热、近况的大起大落……最终致其精神崩溃。p.s.鉴赏家是基佬啊哈
我多想平凡到死。
1,王彩鈴根本就不夠猛啊!這才是真正的文藝青/中年。2,女主角眼裡的一點天真始終閃耀,讓我想起《第八日》的男主角喬治。 3,文藝女中年愛慕畫商先生,畫商先生愛短命小畫家,多有趣的支線。不著墨描寫,一點隱約的暗示,使這個故事很有層次感。悲劇意味緩緩飄出來,如同主線結局的預兆。4,上
表演已经过于精彩以至于·
猝然响起的教堂的钟声.月光躲在树夜影绰绰的枝蔓后.手抚摩过溪流里的石块苔藻.黄色或者黑色的淤泥,蜡脂或者植物球茎.单纯的易碎的画的气味.女性脸庞上搀杂了男性的粗犷.滞重木讷又有些神经质的眼神.世界尽头是没有边界的圆形草原,想要抵达时间尽头便只有坐在老树下一天又一天的等待黎明与落日
“有一天您会不会用漂亮的笔迹写一封真正的信给我?而且是通过邮局寄给我?”
总是会把《阿基里斯与龟》和它联系起来。尽管说是天上的圣母天使什么的在指引她画画,但还是会被成名的欲望打倒啊,也许这种渴求,一定要身在底层的人才能了解。但那些画,真的很好看啊。最感动我的是最后的那个镜头,她在远方的树下坐下,尘归尘,土归土,原来的都还给原来的。
手上布满老茧、跛脚、胸下垂、赊账也要文艺起来! 饮烈酒,踏草地,唱着歌泡澡,结婚,画画到睡着,和收集美丽的书法
——你还缺什么?——时间。
法国传记剧情片。该片荣获2009法国恺撒电影节最佳影片、最佳女主角、最佳原著剧本、最佳电影配乐、最佳摄影、最佳布景、最佳服装七项大奖。无愧于得奖影片,原来传记电影也可以这么朴素而平凡,让人感叹画家的坚持与影片画面的美丽。演员表演也无懈可击,成功塑造了一个出身下贱但朴素而执著且有些古怪的伟大画家形象。
画画的人会用不同的方式去爱
“作画者爱他人的方式也不同”,天才都是如此,燃尽了才华和生命,留下璀璨的作品和动人的故事...
Seraphine看到光,背面的墙壁有十字架。Seraphine在树下听见云朵开花的声音,而生活这样艰难,无以为继了,许多年以后她想起那个早晨,风吹起她的嫁衣,请带走我的血,埋葬我的身体,因为我的画受伤了。PS:世人多年后才可以领悟Yolande Moreau的伟大。
她的画美得让我有流泪的冲动,她注定只属于圣女。简单直白的叙事与运镜,单一悲哀的主题旋律,蕴含厚重的哀伤。“我的画受伤了!”
上帝赋予她非凡的绘画技能,却让她在生活里备受煎熬,最后活生生被逼疯了,这大概也是无数艺术家的写照,死后才出名的魔咒。遇到伍德是她的幸运也是不幸,给了她生活的支持却给不了那份情谊,“先生您知道吗?当我非常悲伤时,我就到野外去,我会摸摸树,跟鸟、花、虫子讲讲话,心情就会变好。”
音乐怎么那么像《黑色星期天》?★★★★
行云流水般的叙事风格粉饰无多,自然得好像法国乡间葱茏的草木和清新的风,将一个传奇画家平淡而不朽的一生,在两个小时之内蘸满了浓墨重彩,效果如同那一幅幅瑰丽诡异的画作,让人印象深刻。
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子里也找到的上帝;我不喜欢不确定的等待;画画的人会用不同的方式去爱。
“有一天您會不會用漂亮的筆跡,寫一封真正的信給我。”第一吸引我的是这张电影海报,风吹草浪中的行走。然后看到以前的龙套女管家成为女主角,在臃肿体态和笨拙脚步中尽显她的执着与感染张力。她的画真的很美,但是,“我的画受伤了。”花落花开。
贩夫走卒、圬厨媪妪,亦有工于画、进乎艺者,人海一身,萍影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