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影评
1 ) bug ,bug ,bug
一开始!男主右脚踩水坑里了,为什么回家左脚湿了?!
右脚踩水坑里了,为什么回家左脚湿了?!
右脚踩水坑里了,为什么回家左脚湿了?!
右脚踩水坑里了,为什么回家左脚湿了?!
右脚踩水坑里了,为什么回家左脚湿了?!
右脚踩水坑里了,为什么回家左脚湿了?!
右脚踩水坑里了,为什么回家左脚湿了?!
大卫林奇都被吹成神了!他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么!
合理猜测:从到家之后,后面这些都是做梦。
一开头那个半梦半醒和水坑重叠的景象也挺像梦境。而且有过梦魇经历的人应该知道,在梦里你很可能和男主角一样,紧皱眉头,紧闭嘴唇,无力改变,坐以待毙。
也就是说,现实的部分只有:
1、他在回家的路上右脚踩进了水坑。
2,、他检查了自己的信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3、上楼,对门的女邻居告诉他消失了很久的女朋友mary来电。
然后后面都是梦魇:
1、他梦见自己脱掉鞋子,换下了脏袜子。因为是梦,所以细节不会和现实一致。
2、梦见自己去了玛丽家,玛丽她妈饥渴的扑向他的脖子
3、梦见自己检查信箱,发现里面有有一节蛆虫一样的小玩意。
4、梦见玛丽把孩子抱回家,孩子是个怪物。
后面没耐心写了。
2 ) 父弑子、子弑父
所谓大师,大概就是,一两个画面就把人物的处境和关系表达清楚,这是一种超越现实的现实主义。第一次看大卫林奇的电影,觉得颇具天才气质。电影内容方面会有更多维度的解释空间,第一遍看下来,简单讲就是:父亲是儿子的橡皮头,地球是人类社会的橡皮头,这种“铅笔—橡皮”关系是一种坚实而庞大的体系,我们的存在方式何时变得如此畸形?这是值得考虑的。
有趣的是,林奇这部电影没有在橡皮头擦过后,橡皮的粉尘被一掸而尽而结束,他拍了一个反叛的结果——父弑子。“父弑子”隐隐回应“子弑父”,我将它看成对古人神话的回应。这部电影内部也同时具备父弑子与子弑父的形式。如果说父母对子女是一个古老的谎言,那么子女对父母的谎言似乎更加现代化,更是体系化的结果。西方古神话中父弑子的故事似乎并不罕见,子弑父更显得反叛,如今却似乎相反了,这是就具体形式而言的。但如果着眼更大的体系来讲,从反叛与自由来讲,这两点都可以归结到同一种精神/同一种气质,这种从古至今的人文精神是一脉相承的。我感到它是超越的,是灵魂天生的,也或许是上帝赋予,来反抗所有伪上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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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会儿想到,这部片从性的角度阐释也是通顺的。最后那个姑娘,两颊长了两个鼓鼓的球,很像睾丸,球与身体的比例神似勃起的XX。所以这又是一个男人找回自己的鸡巴(纯粹的性欲),自我解放的故事。
3 ) 橡皮头付体
看完<橡皮头>入睡,借着酒精的作用,缓缓睡去。
在梦中依稀感到自己就是橡皮头,一个生活在现在,一个泱泱大国里的橡皮头。
仔细想想,我学校毕业后便到此地,一个工业和商业均发达的地方,以前大家都来下海,现在,只能下河,我在这条污秽的河里带着梦想,荣辱洗淘着。
为了工作,放弃很多,永远没有归宿感的租住房,永远没有朋友的工作环境,没有一片净土,而工作就象强奸,哈哈,放弃尊严,放弃爱好和自己的小爱好。
永远看不到头的打工生涯,只有在电脑前发泄自己欲望,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的她,性欲,就想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怪婴,你想要,而得到后,却是一个恶梦。
发克。
4 ) 片子令人恐惧的是它令人恐惧的真实感
看完了橡皮头,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片子里的恐怖不光是感官上的怪异,而是利用隐喻反映了生活中无法逃离的恐惧感。男主像是被关在一个屋子里,无法逃逐。唯一的出口是死亡,是摧毁,是犯罪。他出不去,四周是牢笼,岳母是牢笼,欲望是牢笼,他以为的出口只是另一条肮脏的下水道。他以为把畸形的孩子,那性的结晶摧毁,他就可以自由。但他无法自由,他的自由只是自我救赎,只是一种毁灭,一种逃跑。他向往的那丑陋,快乐又原始的妓女,是片中不算救赎的唯一救赎。
之所以恐惧,因为它像诗,像音乐。它像一个通道,将你带入另一个人的噩梦里,完完全全的让人沉浸。许多瞬间像是桥梁,令人回忆过去,虽然从未经历过。
5 ) 管它讲了什么我只享受这刺激
ERASERHEAD,预想这是一个惊悚类的,不惊悚,也一定诡异。诡异这个词真是被用烂了。带着这样的预想,做好了充分准备,却只是徒然,却依然超乎想象。
首先这是1977年的片子,黑白片。彩色在那个年代早已占据市场,黑白逐渐演变成一种拍片手段,这样的手段,一直沿用到现在,看看陆川将要推出的<南京!南京!>预告片花就知道了。我一直觉得,黑白的质感是彩色所不能及的,特别表现在光线的质感上。因为是黑白,所以光线的质感,那种耀眼的好看不会被庞杂的颜色所掩盖。
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tagline这么说,In Heaven Everything Is Fine. 不Fine,一点也不Fine,令人作呕的场面阵阵扑来,甚至能让你嗅到莫名的肮脏,当然,兼具奇思妙想般的惊悚,这惊悚生猛如兽。
怪婴,冷气状态的背景音,男主角那张本来就极具戏剧张力的脸加之脸上痛苦怪异的表情,流血的烤鸡,生疮的怪婴的脸,摇掉的头随后长出怪婴的头。叹为观止的开了眼。真想对大卫林奇的脑袋做一些非专业性质的解剖实验,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两个细节很好玩。
一是床头柜上的一堆土和土里的小树(注意这里是没有盛土容器的),单单一堆土,这显然是对早期短片<祖母>里一些想法的重复利用,亦称为致敬,后来当“橡皮头”被摇掉的时候,从这棵树里开始流出液体。
二是真正描述了这样一个橡皮头检测程序:拿电钻之类的器具从脑袋里取若干材料,一一安在每支铅笔上,成为一个个小小的橡皮头。这小段十分惊艳。
至于倒数第二个场面,从声音到光线到剪辑,都做得精妙透顶。电灯伴着从怪婴口中不断喷涌而出的浆液时熄时灭,变更频率不断加速,而怪婴脑袋在男主角眼前摇晃,变换不同的位置,每当灯亮一次,它就处于另一个位置和角度,咄咄逼人之感加上紧张的音乐节奏,刺激着我的每根神经。
这是一部充满神经质,幻想无边的片子。关乎家庭关乎爱情关于欲望。家庭戏的感觉像极了早年的<祖母>,而爱情,总觉得天堂里唱歌的那位腮帮子鼓囔囔粗糙糙的女人隐约中代表着什么,且与那句tagline有着不可捉摸的联系,或者她正代表了如天堂般不可触及无法实现的爱情,不过这阻碍不了男主角幻想的脚步,那些纷纷落下的白色蠕虫,分明破坏了天堂的宁静,这是欲望之虫,正如有人所分析的<巴顿芬克>里墙纸背后代表欲望和贪婪的那些黏糊糊的乳液。
总之,每个画面都让人厌烦到极点,这效果过分耀眼,耀眼到讲一个怎样的故事已经不再重要。
6 ) 拆掉人类太平粉饰
电影《Eraserhead》作为导演大维林奇于1977年拍成的首部长片作品,向世界宣示出一种极具个性的超现实表现主义,也让世人领教到一部恐怖片可以如此离经叛道,压抑而邪气,阴森又沧凉。
有人从弗洛依德的著作及学说去解读《Eraserhead》,认为电影从性的角度展现社会对个人的压迫,当然对性欲的暗示在当中占一定篇幅,但就我而言则更简单地认为导演像在去除人类的文明认知,尝试引领大家回到基本的生物层面,在其建构的超现实黑色世界中,将人类文明还原成其心目中被掩藏的原始面貌。
在大维林奇的经典作品《Blue Velvet》中,导演尝试表现出罪恶的隐藏性,善与恶的对比鲜明,同时后者往往更是前者的另一面,两者并存但罪恶却往往被视而不见,美好的一面正好令黑暗更加突出。相比之下《Eraserhead》来得更加纯粹,电影展示出一个撤头撤尾的黑色国度,或更像是一个充满不安和焦虑的黑色梦景,纯粹的黑而没半点色彩。
电影黑白片的设定正表现出戴维林奇的世界观,地球并不是那个尉蓝翠绿的美好世界,而是一个活像荒芜旷野,死寂而单调的行星。而当镜头慢慢变焦带大家进入这伙行星之后,我们听到的音效是教人烦燥的;看到的眼神是让人不安的,盆栽是凋谢的;被铺是破烂的。男主角有一个会时常癫痫的女友,其女友有一个像活死人的外婆;一个畸形黏湿的婴孩、毁了容的歌女,怪诞邪异教人冷汗直冒,充满表现出义的氛围教人窒息,而这亦正是大维林奇眼中的社会缩影,比起杀人见血更加封喉。
仍会动会流出怪血的烤鸡、被放大的精虫、畸型得像外星人的婴儿、主角对性的渴求,都彷佛在废弃一切文明的解读,回到最基本的生物层面,所谓的美感荡然无存。美丑从来并不对立,诱惑的樱桃小嘴内可以是满口污蔑的食物残渣;盛开的花儿底下可是成千上万教人毛骨悚然的昆虫,只不过人们都习惯去留意美好的一面去扬善掩恶,大维林奇却对此嗤之以鼻,用一个前所未有的视觉去审视世界。
没有暴戾的行为、没有残忍变态的虐待,更没有不能理解的鬼神之说,却教人一步一惊心。
所谓的「eraserhead」就像橡皮刷一样,努力将所有黑暗面刷去,从而让自己可以对太阳底下的阴暗视若无睹,再渐渐成为常规,作为高等生物的我们最后连自己也成功催眠。主角的梦境中毁容的歌女反复唱着「In heaven, everything is fine」,抿去事实的一半,只见繁华的国度,渐成为不少人人生的终极追寻。最后,主角拥抱着毁容的歌女,电影放着满有生机的配乐。
我们都猛力闭上眼地走向心目中的乌托邦,大维林奇却愿意睁开眼睛拥抱真实。
这个世界容得下一个乐此不疲地阉割人类太平粉饰的大维林奇,我们的政府却连网络上的二次创作也害怕。
#重看#四星半;77年的大师处女作,时隔七年再看,震惊和讶异未减少分毫(观影初期的口味维持至今);梦见自己死去,梦见一切摧枯拉朽,梦见所有光和影都沦陷,没有经历过地狱怎会在腐烂泥沼中涅槃出光明,噩梦是灵感源泉;从主题和技法上讲,林奇后来更著名的片大多没有超出本片。
谢谢你光顾,我的小怪物,你是我写过最霉的情书。
【B-】想象力不如之后的作品也没有之后的好看,我不觉得这部的故事有许多人想的那样复杂,除了几个明显的梦境,大部分东西只是对费城工人家庭的映射,与其说故意让人看不懂,我倒更觉得那是因为大卫林奇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自从得了精神病,整个人精神多了。
反正我是看爽了!!!
影史处女作TOP3,不输《皮囊之下》等任何一部当代科幻的水准。在拍摄有人物运动的中景或近景时,人的头部(包括表情)其实是观众首先下意识注意的部位。人的脑袋是一个巨大而陌生的星球,身体围绕头颅漂浮。摄影机像“卫星”那样运动。每个人的头部都以夸张的形象出现,男主角、腮帮子鼓鼓的女人…硕大的、具有生殖功能的精子头部坠入卵子,交媾诞生成人类。主观镜头也神棍极了,回忆一下我们从地球上看月亮是什么样子的?它等于“地球”的眼睛在看月亮。
你们水瓶座的脑洞我们大射手都hold不住……倒无所谓看不看得懂,片子里那种焦虑的情绪是很容易直观地体验到的,至于将这种情绪对应于何种原因,则视观众的经历而定。就我个人而言,最有共鸣的是男主角突然醒来后,从身旁的女伴被子里不断揪出巨大的精子一幕,那种恐惧感最为直观。
大卫林奇横空出世,这部处女作也影响了他今后的发型选择。真是把生活恐惧的噩梦都具象化了,好久没在影院里看过这么恶心的电影了还是巨幕,观察旁边观众的反应也很有意思,感觉好几个被男友带来的女的都快码架了。70年代的特效模型噪音先锋实验颠覆,但作为长片还是有些勉强,有些凑。北影节科技馆。
拍完这种电影居然还有人给钱他拍商业片……
以后可能再也吃不下老妈兔头了
音景有趣,不絕於耳的工業噪音(大者如工廠機具聲、小者如唱機指針磨蹭聲),好像所有角色動作造成的聲響都加大回音,許多對話聲異常尖銳刺耳聒噪(或許因而加深惡夢感,讓人想逃、想醒),當然,可能也是表演太爛使然⋯(有讓人想起John Waters)大銀幕重看後不得不說,Lynch首部作有點過譽、有點裝逼⋯非常吃氛圍。
产后抑郁症大战新保守主义狗崽子
我以为他的头是用橡皮做的。。。
一部以极端的“所见”引发对“所不见”之关注的电影。在这个角度上,我能够在它呈现的所有畸形、机械与恶心里看到对自然与自然物的无力渴求,和失去自然的恐惧、绝望与哀伤。无论欣赏与否,林奇都是一个从处女长片就拥有了自身电影语言系统的导演,不仅个性,而且完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嫉妒的了。
焦虑压抑下诞生的畸形怪物,紧张不安下飘洒的橡皮屑,你最惧怕的噩梦被林奇用影像具象化出,阴森抑郁深入每一寸骨头,现实?幻想?梦境?梦醒?实物?隐喻?一场内心最深处恐惧与焦虑的噩梦,梦没有尽头。 8.5 ★★★★
大卫·林奇导演处女作,大胆,诡谲,离奇。断续的噪音、让人不安的配乐加上黑白摄影与用光营造出阴暗恐惧感,梦境,想象与现实交织的无序剪辑与叙事让人如坠云雾,畸形人、种种梦魇般的意象和无处不在的性隐喻直指人心,这也许是最好的展现在压迫与恐惧中彷徨挣扎的人性图景的作品之一吧!(9.0/10)
天才之作. 大卫林奇在处女作中完整地展现了其后毕生的创作观念,长片宛如短片的感觉证明了凭借一种美学或风格足以支撑叙事,在这个意义下他堪称雷德利斯科特的先行者;之所以将他与卡夫卡相提并论,正是因为其作品以虚构的形式"如实地"描绘生活,以致反而凸显出"真实世界"的不真实. 作为七十年代的低预算影片,出类拔萃的声音设计可谓十分惊人.
"Exterminate all rational thought." Visual storytelling, visual远高于storytelling. 这是最林奇的电影,后续作品中几乎所有元素都从中有迹可循,领会了它就领会了林奇。也是他作品中最不需要在意情节的一部,声音与影像直接入侵潜意识。
A-. 恐婚恐育终极指南,繁殖已经不再是一种负担,而是彻底的畸形秀。这部处女作就像大卫·林奇职业生涯的某种“摘要”与“宣言”,他在后期作品中所钟爱的手法(打光的方式,轰鸣的环境音,梦与现实deja vu式的勾连,标志性的游走pov镜头)与主题(性渴望/性压抑/性无能的矛盾,光鲜秩序下的疯狂失序,生活本身的戏剧性与表演性),基本都能在这里找到原型。更重要的是,他由此奠定了一种编译恐惧的法则:通过将熟悉陌生化,去诱发基于纯粹感官与直觉的uncanniness。He really is iconic right from the start. 2022.1.7 Filmothèque
超现实主义表现手法丝丝入扣。焦虑恐惧不安黑暗困惑,令人毛骨悚然的梦境。黑白片的好处就是能更好的引导观众的注意力。这部处女座和后来的穆赫兰道比后者就只能算是林奇的通俗片。对人性阴暗面的偏好,摇晃的镜头和充满矛盾的情绪正是林奇风格的完美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