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捕幼鹰的那天,父女俩骑着马早早出发。父亲把绳子绑在女儿腰间,然后任由少女在陡峭的悬崖边如风般灵活穿梭。“起初我有点兴奋和担心,但我并不害怕。”小艾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时说。捕幼鹰的动作必须快,因为老鹰离巢的时间非常短暂。小艾把一只幼鹰小心翼翼地裹在毯子里,这是她人生中第一只属于自己的鹰。她叫它“白翼”。她们将在未来的日子里相伴7年,到那时“白翼”必须被再次放归自然,去繁衍生息——这是游牧民族和自然打交道的和谐法则。 戴鹰帽、撒鹰、用口号呼唤,小艾从父亲那儿传承技艺,出人意料地在2014年的“金雕节”上一举夺冠。 小艾这一路走来,打破藩篱,最终成为金牌女猎鹰人的历程,被纪录片导演奥托·贝尔拍了下来。2016年,影片首映后,在蒙古国内引起极大反响。小艾成为国民偶像,她的经历证明了一条在社会上常常受到挑战的真理:女孩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些改变也悄然在部落出现。之后的“金雕节”上,当小艾再次上场比赛时,质疑的声音少了,人们都为她喝彩。这两年,场上又出现了两张新的女性面孔。 小艾的故事传遍整个蒙古国后,一所最好的学校愿意为她提供全额奖学金。在那里,猎鹰少女小艾开始向下一个目标进发——成为一名医生。 陈婧 来源:中国青年报 ( 2017年04月07日 06 版)
如果你决心够大, 总会有人帮你拍完片子。
纪录片《女猎鹰人》上映后,红遍了报纸刊头,名列当年美国国家评论协会奖五佳纪录片之一,提名了英国电影学院最佳纪录片,更引来了纷纷议论。
乍一看,影片的主人公艾莎潘纽葛夫(Aisholpan Nurgaiv)只是个普普通通的 13 岁小姑娘,扎个辫,戴着粉色蝴蝶结,也很爱笑。
她既会涂涂指甲油、和女孩子们闲逛,也会为和男孩扳手腕拿了第一而得意。
可她,或许是当今世界唯一一个会用鹰狩猎的女猎手。
在蒙古西北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她努力驾驭蛮野、激烈的狩猎游戏,试图成为当地猎鹰节大赛(The Eagle Hunting Festival)的首位女性参赛者。
而她面对的,是 70 名男性猎鹰人的竞争。
哈萨克训鹰传统的历经数千年,期间从未有任何女性染指。
狩猎一般在冬天进行。
经常是冒着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猎鹰人长途奔驰于从西伯利亚延绵到蒙古戈壁沙漠的阿尔泰山脉的林海雪原。
迎着晨曦的阳光,猎人登上视野开阔的山脊和高峰,手举凶猛的金鹰,警惕地俯视四周。
一旦狐狸、兔子之类的猎物出现,鹰就会被放出。
发现猎物后,鹰常以高达 300 公里的时速从天而降,在最后一刹那嘎然停止翅膀的扇动,将利爪戳进猎物的身体,令其动弹不得。
如果第一只鹰捕杀失败,紧跟着就会放出第二只,再下杀手。
鹰其实不能被控制。
你只能让它去狩猎,那是它的本能。
但它能否成功,你怎么让它回来?
这,就是主人可以教的。
不可预测的大自然有太多的未知数,
让这种原始的狩猎成了天人合一的技术。
这样一只鹰,不是圈养繁殖的,而是从幼鸟时就从鸟巢里掏出了,开始驯化 3~4 年。
猎人只挑雌性的精雕训练,可以长到 7 公斤。
身形巨大的双翼张开后,可达 230 厘米!
而且,从头到尾只能由一人完成训练,这样鹰和人才能充分信任。
鹰的寿命长达四十年,会被当作家庭的一员。
人们相信,如果不让鹰打猎,鹰就会死去。
当鹰服役到一定期限,长大了,猎人会挑一个春天的早晨,到山上放飞它,让它返回大自然繁殖后代。
在山上留下宰割的羊答谢后,猎人便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鹰。
大部分小孩会害怕鹰,但哈萨克男孩在 13 岁的时候,就开始训练用这种猛禽捕猎。
作为其中唯一一个女孩子,骑在马背上的艾莎潘纽葛夫显得尤其瘦小。
她家历数 12 代都是猎鹰人。
她的父亲阿嘎拉伊(Agalai)是当地赫赫有名的猎鹰冠军,不顾聚落的长老们反对,誓要培养她继承父业,打破沿袭几百年的传男不传女的风俗。
只要和自己的鹰在一起,艾莎潘纽葛夫就会成为那个有着钢铁意志的人。
一提猎鹰,她红扑扑的脸上就洋溢着快乐和自豪。
从亲手抓住自己的第一只鹰、面对所有人的冷嘲热讽,到猎鹰大赛夺冠,再到带着硕大的鹰在冰天雪地捕获第一只猎物,片中这个追梦之路简直是个神话。
每个幻想拥有守护神兽的人,都能从中受到鼓舞。
全世界仅存的鹰猎人为数不多了。
对剩下这部分人来说,猎鹰不仅仅是传统或者运动,更是他们活着的理由。
这部片有着雄伟壮丽的风光、潜在的社会议题,以及一个经典的以卵击石的故事.....这简直是纪录片的梦幻设定。
这个比迪士尼电影更有魔力的大作,到底是怎么拍出来的?剧组是怎么在极寒中拍摄,却毫发未伤的?第一次拍电影的导演奥托·贝尔(Otto Bell),又是哪找的这么多厉害角色?
摄影师艾舍·斯维登斯基(Asher Svidensky)在蒙古西北部的山麓外偶遇艾莎潘纽葛夫,拍下了这张照片——当时,她还没有自己的猎鹰。
贝尔看到了这张迷人的照片,心想,这背后一定有一部电影。
说干就干,他找了个了摄影师,飞去了艾莎潘纽葛夫一家。
贝尔后来说:
那里没啥媒体,但蒙古人习惯了相机——很多留宿的旅行者会拍不少照片。
这是个放牧之外增收的好方法。而且他们对自己的身份与古老传统很自豪,所以也喜欢展示。
贝尔在艾莎潘纽葛夫家里喝茶,提到要拍部电影。她的爸爸站了起来。
拍摄就此开始。
而贝尔,也比他们接待的旅行者留宿的时间都要长,一直赖着没走。
幸好蒙古游牧民族非常好客,因为在外面好几天都见不着一个人影。
在冻土苔原花了差不多 22 天,片子才拍完,这个过程真是感天动地。
从来没有三四个人的剧组,会带 700 公斤的装备,装了 28 个百利能箱子(Pelican case)。
每个能扛相机的,都扛了。
拍摄中,每两周要飞一次到故事主人公所在地区,可小型双翼飞机却载不动全部人员和装备。
结果,导演贝尔投入拍摄的毕生积蓄中,最大一笔支出花在了行李超载费上。(泪)
因为东西太多,最后离开时不得不留了大约 200 公斤,锁在了蒙古首都乌兰巴托机场。
然而寒冬里,很多东西都坏了,结果最后一幕耽搁了 5 天才去拍——就是艾莎潘纽葛夫和爸爸去深山荒野猎狐狸那场戏。
每晚,剧组都要开回蒙中边陲的村子,所以预计每天只能实拍 3 小时左右,而找狐狸的过程却异常漫长。
幸好有阿嘎拉伊,他对地形和自然的了解像神一样,可以大概指出该在哪拍:
没有他,剧组可能还在那找啊、试啊哪能拍。
上阵猎鹰前,艾莎潘纽葛夫父女俩会很自然地练习 5~20 遍,直到掌握为止。
这给了剧组时间拍不同角度,然后混剪得连续流畅。
剧组开的都是些破破烂烂的老式俄国面包车,把车门开着拴在车头,然后把如影稳定器(Ronin Steadicam)上的摄影机架在侧门,在主人公从雪地飞驰下来跨过苔原时跟踪拍摄。
这么拍猎鹰人,根本停不下来,不可能叫人“从头再来一遍”。
这些人可是下定决心捕猎来的,不但很忙,而且警觉,永远都面临着挑战。
为了克服重重困难,摄影师西蒙(Simon)还发明了一个 9 米的绞车,收起来能装进滑雪板背包,而且才 25 公斤。
猎鹰节结束那会,贝尔把电影制作生推硬拽到差不多三分之二的进度,就花了他这辈子所有的 8 万美金存款,还欠了银行 1.2 万。
可之后还得拍一趟冬季狩猎。当时真的是惨,睡都睡不安稳。
于是,贝尔就剪了 10 分钟的影片片段,厚着脸皮寄给一个行业大腕。
他这辈子,从未那样孤注一掷。
没想对方竟然回了电话:
太神奇了,我之前真没看过这样的片子。怎么能帮到你?
天降的贵人,为项目提升了专业度,一夜之间就介绍了导演认识投资者,给了他地方剪辑,挽救了导演和电影。
最后影片大量使用了慢镜头和宏大的的配乐,营造出了艾莎潘纽葛夫成长为被认可的女猎鹰人的艰辛。
在圣丹斯电影节,艾莎潘纽葛夫一家第一次看到影片,热泪盈眶。
他们很感激,艾莎潘纽葛夫也很喜欢。其实,她才是最重要的评论家。
影片结尾还致敬了外公。他在圣丹斯电影节和特柳赖德电影节(Telluride Film Festival)之间过世了。
贝尔从未见过阿嘎拉伊那么感伤。他的父亲过世了,而他还能在银幕上重温他的音容笑貌……阿嘎拉伊流着泪说:
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瞬间,贝尔也泪如雨下。回忆起艰辛的拍摄,贝尔这样鼓励后来的电影人:
如果有决心,就会有人帮你。总有办法拍完!
参考 | //nofilmschool.com/2016/09/eagle-huntress-otto-bell-interview-tiff-2016
有好多人觉得摆拍痕迹太重,剧本痕迹明显。但请大家想想,在用鹰捕猎这件事情上,如果不摆拍,导演在镜头上要用多少人和时间才能抓到想要的镜头,有些就算抓到了,构图也会不够理想,表现力相应的会差很多!所以摆拍是最佳的、节约成本最佳的解决方案;父亲在台词方面有相应的准备,甚至和导演有充分的沟通,只要能充分表达主题,那就是优秀的,一段没有重点的采访,只会扼杀纪录片本身,尤其还是本片这种主题明确的;纪录片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表达真实的事件,故事本身不是假的,反应的生活不是假的,那就行了。因为,没有任何人会在镜头面前展现100%真实的自己,你以为的粗躁凌厉,也是导演在选择剪辑后的故事,也是导演主观下的个人理解。
首先它拥有纪录片的特点,真实。避开剧本和摆拍不谈,即便是完全虚构的故事还是能给人以真实感。只是一个延迟摄影的景色镜头或当地牧民的一个笑容就能感动人,是这个题材的优势。广阔草原和高山能给类似我这样的普通观影者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再说其表达。女权已经是个烂梗,就不再废话。全片紧扣自由和生命等几点,其实也都是烂大街的主题。但即便如此就我来说,相信观众还是买账的。人想要这样自由、行走于天地之间的感觉,即便不能获得真正肉体上的回归山野,精神自由也很有吸引力。虽然不知道能体会到这一点的人有多少。毕竟如果真正成为一个蒙古牧民,支撑你活着的不是钱,而是勇敢坚强以及对自然的敬畏。
以上内容纯属个人观点。
拒绝批评,异议请放在心里或在我听不见的地方随意评论。
反正这片我给五星。
这是一部有导演参与感的纪录片。说这是个纪录片,但又更像是个故事片。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导演用几年的时间跟随的主人公(包括她的家人)真是个很棒,很美好,这些生活在蒙古的人们成就了这部「故事性很强」的纪录片。
如果你的心里有一种迫切,有一种笃定,有些事情似乎就是血液里的呼喊,有些地方一直梦绕魂牵。那么就去实现吧。无论你的年龄,无论你的性别。
这世界本没有什么规则。万物皆有灵。
《女猎鹰人》是部温和不激烈的电影,但它会留给你一种激昂,一种血脉贲张的力量。只要你忆起它,辽阔的无限的能量就会在你的内心荡漾。
这是一部有导演参与感的纪录片。它是个纪录片,但又像一个故事片。
作为Otte Bell 的首部作品,一登台虽与奥斯卡失之交臂,但依旧获得了2016年美国国家评论协会奖五佳纪录片之一,同时提名2017年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纪录片。
西方大部分的影评人质疑的均是「纪录片的纯粹性」,有影评人称《女猎鹰人》并不是一部纯粹的纪录片,有人称它是一部「童话式的纪录片」,具有「舞台感」、「演绎性」,但导演对于如此的质疑持反对态度。
这部影片的出现,在外媒掀起了关于纪录片好坏与真实程度之间关系的讨论。有趣的是,除此之外,对影片本身未有贬义。几乎影评人们都被这个温暖的,具有激情的故事打动。
为何影评人口径如此统一? 观片之后,故事的「编排性」应该是形成如此评论的最重要缘由。
看完故事后,唏嘘着这位导演实在是太幸运了,故事的主人中小阿索潘太幸运了!
故事发生在蒙古,阿尔泰山脉附近。故事一开场是一场特殊的告别,人与鹰的告别。
通过 Daisy Ridley(她在电影《星球大战:原力觉醒》中饰演女主角蕾伊) 的旁白,我们了解到了这个游牧名族,以及金鹰与人类的关系。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13岁的小女孩阿索潘。一个不张扬跋扈,一个温和天真的小女孩。
故事的排布细细看来还有三段式的设计感觉在其中呢。
一开始,阿索潘便道出自己的愿望:想成为一名猎鹰人(第9分钟),旋即反对势力出现:历史传统和维护历史传统的族人;支持力量也出现:身为猎鹰人同时也是她的教练的父亲,默默支持家庭的母亲。
接下来生活式的呈现,小女孩在学校的生活,在家里的生活;这些与“成为女猎鹰人之路”缠绕在一起。背景、人物关系的「建立」构成了第一幕;
为了达成目标,接下来父亲开始训练她,并带着她去猎捕属于自己的幼鹰,喂养,训练,阿索潘表示要带着自己的鹰参加金鹰节;
支持和反对一直在持续,阿索潘在父亲的训练下与自己的鹰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他们一路驰骋,前往比赛。参加在金鹰节上获得的成功看起来是第二幕的结尾。
我觉得导演幸运的地方,无论素材如何编排,阿索潘是个有毅力并且在这次比赛中获胜的姑娘。她确实获胜了呀!
古老的反对长老们立马提出了新的挑战:冬天进入遥远的深山去打猎,获得猎物才算是真正的猎鹰人。这拉开了第三幕的帷幕。
看起来第三幕的主要任务就是「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猎鹰人」。父亲开始为她准备,带着她潜入冰山。这是我觉得阿索潘幸运的地方,父母都是抛弃的「猎鹰人只能是男性」传统观点的人,父亲在技能上全力支持她,而母亲则默默地在情感上予以支持。
阿索潘的毅力与坚持,理解与支持她的家人,成就了她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猎鹰人」。
第三幕中,阿索潘与父亲在一片冰雪的阿尔泰深山中,经历了一次失败狩猎后,阿索潘的鹰逮到了一只狐狸。
阿索潘孩子般的天真显露出来,她不停地向父亲问:「妈妈是不是会很开心?爷爷是不是会很开心?」
父亲问她:「你开心吗?」
阿索潘回答说:「当然,我很开心。」
Otto Bell 是一位具有商业感的导演。整个电影在故事编排上给人一种「非纪录片感」,「导演介入性」很大的呈现在蒙太奇的运用上。比如在影片的一开始,旁白在介绍人与鹰的关系,展现这场7年的亲密关系的分别仪式之时,猎鹰人宰杀羔羊以谢金鹰时,导演以插入一些与「当下真实发生无关」的镜头,以阐释猎鹰人的心境,交代猎鹰人与鹰之间的关联;比如在影片快结尾处的冰山打猎,金鹰与狐狸的两场交战时的刻意编排,导演通过素材编辑,想要呈现「猎杀」场面的激烈,同时也在表现着阿索潘的内心紧张情绪。
这两组蒙太奇与镜头剪辑的使用,都能引起巨大的争议。它们都不是在「冷静客观」地观察与记录。而是牵扯进去更多导演讲故事的「小心思」。
值得一提的是,音乐音效的恰到好处的使用,渲染了气氛调动了情感,但同时也加强了剧情片的感受。主题曲是有名的歌手 Sia 演唱的:”You can do anything”。她哼唱式的旋律与辽阔的场景形成了一种完美统一,在第一次老鹰落停在阿索潘的手上时,在阿索潘比赛获得成功时,她的哼唱完美地响起,这无疑调动着观众的热情。音乐的安排,也成为影评人形成「纪录片剧情化」言辞的原因。
但它就是个纪录片。
主人公阿索潘(Aisholpan)真实存在,一切过程并非演绎。她从10岁时候就开始接受训练,直到13岁(2014年)第一次参加比赛获胜。此后的每年她都带着她的鹰去参加比赛。在接受采访时她说:「只要努力,女孩子能做所有的事情。」当然她很开心,因为在比赛中战胜了成年男性。 "It shows how strong women are."
你也可以说这是一部关于女性崛起,女性励志的影片。非常宝贵的,也是我个人非常感动的,导演在其中未忽略阿索潘的特性:她在学校与同学们玩耍,天真洋溢字她的脸上;她多次对鹰温柔的说话,在参加比赛之前,在抓到狐狸之后她一边抚摸自己的鹰一边赞扬着它;参加比赛前给自己涂上紫色指甲油,在商店买的粉色发卡,准备去冰山捕猎前她对着镜子梳头……这一切的展现,让我们切切实实地看到一个小女孩,一个女性对待世界,对待自己的方式。
童话式的纪录片?Whatever。导演一直对这些影评人的质疑说不。
作为观众的我们,与其一直纠结「纪录片与否」的话题,不如去观看它,看它能给留你什么。
【完。】
文丨BY 岳漟 图丨影片截图/网络
本文原载于「添糖电影院」(微信号:BrilliantFilms)公众号,欢迎关注,第一时间打开新的电影世界。
首先它拥有纪录片的特点,真实。避开剧本和摆拍不谈,即便是完全虚构的故事还是能给人以真实感。只是一个延迟摄影的景色镜头或当地牧民的一个笑容就能感动人,是这个题材的优势。广阔草原和高山能给类似我这样的普通观影者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再说其表达。女权已经是个烂梗,就不再废话。全片紧扣自由和生命等几点,其实也都是烂大街的主题。但即便如此就我来说,相信观众还是买账的。人想要这样自由、行走于天地之间的感觉,即便不能获得真正肉体上的回归山野,精神自由也很有吸引力。虽然不知道能体会到这一点的人有多少。毕竟如果真正成为一个蒙古牧民,支撑你活着的不是钱,而是勇敢坚强以及对自然的敬畏。
extraordinary!!帥炸!!(看哭。。。
看着草原姑娘们脸上的高原红那大脸盘儿也许不符合现在流行的审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真心感觉到一种真实的朴实的美,比网红脸好看多了。
看了这片子,感觉城市生活真是瘫软无力的弱智游戏
很好看,这种超震撼的生活环境本身自带好几分敬畏
燃炸了,老人说“let it gets old with you"。 少女和鹰一起成长,严苛的环境,少女偶尔的笑容,多美的追求,对鹰的温柔。和前几天看的冈仁波齐比起来,真的甩了冈仁波齐10086条街,好看炸了。要风景有风景,要角度要角度,要刻画有刻画,镜头的调度,情绪的捕捉,对鹰的渲染,真的燃爆啊
涨了点姿势,原来还可以这般打猎:驯鹰,让鹰去对付猎物。十三岁的女孩和她的鹰,均出自草原天赋。虽然是纪录片,但拍摄、制作手法完全是剧情片模式的,不过,事实恰好符合“剧情需要”,也是难得。
剧本痕迹太重了,小主人公数次让人觉得是在“演戏”,而非被纪录;但绝大部分时候她脸上原生态的笑容还是非常让人动容的。蒙古风光被这部纪录片拍得美到了一定的境界,让人十分有想去蒙古旅游的冲动。
很美的片子,蒙古旅游局绝对投钱了,风景太美好了。但是这片子还是局限于儿童片,没有对猎鹰人这一行业有过多的交代,而对小姑娘的努力也并未有太多的表达,好像说说她就行了,反而最后在雪地猎狐多了点乐趣和实感
生活于什么样的环境中,必然受着如此环境的影响。这些阿尔泰之鹰们,从小就与雄浑的自然融为一体,承袭自祖辈的一切,就是他们的世界。当然时势的发展,又给这种封闭的社会,注入一种新的活力,如影片中喜欢猎鹰的小女孩。她既传承传统,又让传统为其破例。人类其实就是这么不断发展的。
讲的是哈萨克族的故事,同蒙古族一样都属于游牧民族,请不要混淆了
不要给摆拍加纪录片啊,这样纪录片不真,电影又太真。配乐加一星。最喜欢的是他们带着第一次的猎物回家,莎潘问爸爸:妈妈会不会高兴?爷爷会不会高兴?而爸爸问她:“你呢?你高不高兴?”
看完后我跟旁边的老美说:如果我在蒙古国,估计就是个放鹰的。
【蒙古】拍出了一个崭新蓬勃的蒙古:尊重女儿选择并且并不计较她与她不够亲密的母亲;相信男女平等不惧他人议论的父亲还有日渐完善的教育。虽有表演的痕迹,但充满对天地神祗的感恩以及猎鹰人的崇高敬意。纠结在三四星和对导演手法的嫌弃,结果片尾Sia一首主题曲一响,就差没流出两行热泪...
看了不后悔。唯一的缺憾是:逻辑太简单了。
1. 小姑娘,你好棒啊!2. 她爸爸非常有智慧,不跟那些保守、顽固男人正面冲突,我们就行动好了,小姑娘参加比赛,年龄最小,第一次参赛,第一个女性,就一举拿下了冠军,那些老顽固们还是在那里瞎胡说。
同样是爸爸教女儿,它比《摔跤吧爸爸》更有力
是哈萨克族的小姑娘,今天的公号介绍写错了,是我太无知,尴尬了。片子就是女猎鹰人版的《摔跤吧!爸爸》,摆拍的够燃,剧本完全是当成剧情片写的。
还是《蒙古草原,天气晴》更能touch到我。有的镜头太像电影了而不像纪录片,不知道导演要站在哪一边拍,感觉让小女孩涂指甲油那一幕完全是导演让她涂的,很多镜头都是因为“剧情”的需要,无可厚非雪山和鹰都会给本片加分,不过一些“布置”只能说是在跪舔西方中产阶级。嗯,尽管如此还是哭了两次。
观影过程enjoyable。但是作为纪录片设计感太重,极匠气极刻意,导演的倾向性实在主观性过强,基本全靠剪辑,而且完全为了讨西方观众的巧。不过小姑娘笑容很美。小姑娘的爸爸简直是一个内心liberal的蒙古人- -
作为一部纪录片镜头抓得过于精准,有些不可信。但是情绪饱满,淳朴得很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