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语

2003年，记忆中有些苍白。愚人节的玩笑不再逗乐，因为张国荣的离去。也正是从那时侯开始，才慢慢懂得那个眼神忧郁的男子。《霸王别姬》，《胭脂扣》，《阿飞正传》……那些光影交错的记忆实在太多。我却守着一部不太被熟知的《流星语》感动了许久。

看这部电影最初只是因为好友的极力推荐。找了很多地方，店主都给了我失望的答复。家门口一间萧萧的铺面，老板是一个高挑的女子，神情有些漠然，说话也有点颓废的高傲。时常看到她闲散地坐在椅子上，指间夹着香烟。下定决心问一下，终于如愿。

印象中，哥哥一直是个绅士。无论穿衣打扮，或者言谈举止。然而，在这部电影中，我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张国荣。穿着邋遢，表情恍惚。甚至那个角色也是事业失意，爱情缺失的中年男人。

所有的一切在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铺展开来。一个婴孩无助的啼哭终究还是牵动了阿荣的心。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没有看到影片描述喂养孩子的点滴琐事。那么一个瞬间，却走过了4年。明哥站在电视机前，忍不住用手去碰触屏幕上那个美丽女子（琦琦饰）的面庞。也许这就是母爱的力量，无论相距多么遥远，始终有着无可比拟的吸引力。那是明哥第一次见到他的母亲，但我心中的一根弦却被拨动了。

阿荣和明哥生活在一个很市井的社区。这个社区里生活着很多平凡的小人物。比如说想尽办法挣钱的兰姐，以及那个暗恋兰姐的警察黄SIR。

兰姐让明哥晚上过去喝糖水，明哥大声嚷嚷“你又想占阿荣的便宜”。然后我就看见阿荣帮兰姐做一些修理之类的活。我曾以为兰姐对阿荣有一些异样的感情。后来才渐渐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的求助。她和生活，命运做着抗争。虽然有些时候做的事让人无法理解，可我依然看到她内心巨大的能量。她独自面对人生的一切挑战，那种勇敢让我钦佩。可实际上，一个再坚强的女子，仍会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很不幸地，她没有。

黄SIR对兰姐的感情是深沉而内敛的。他向来都拙于表达，只懂得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于是，他们总是争吵，总是与彼此擦肩而过。我替他们着急，可这丝毫不改变他们的缓慢进程。直到某天早晨，兰姐平静地停止了呼吸。我想，所有未表达的情愫都定格为永生的遗憾。也许，我们需要的只是一步的跨越，走过去便是一派温情的画面。

明哥和阿荣自然是片中的重头戏。明哥是太懂事的孩子。他和阿荣站在透亮的橱窗旁，那艘漂亮船模型是他们共同的梦。明哥却拉起阿荣的手，说：走吧，我们买不起的。

有一个场景，阿荣，明哥和琦琦坐在海边，很安静而感人的一幕。插曲慢慢荡漾开来。在哥哥过世后听，更觉得遥远又亲切。或者，我们都希望结局就是那个样子。可事与愿违才是世界的主流趋势。

福利属的人要将明哥带走，阿荣大声叫明哥跑到天台。其实，这不过是无谓的努力。哪怕他们再多待上几天，仍改变不了现实的残酷。看着看着，眼泪掉下来，为他们那份难以割舍的情感。虽然没有血缘的联系，却更加弥足珍贵。

天台上，阿荣为明哥过生日，没有蛋糕，没有热闹，只是两个人的时刻。黄SIR和阿荣一番落寞的谈话。让我有了很多感悟。

明哥走的那天，两个人像平时一样吃早餐。没有离别的惆怅。甚至没有丝毫迹象。有些东西戛然而止，有些却留在心间。

哥哥本人并不喜欢这部影片，却留给我浓浓的感动。他一生中未得到的东西，是否在这里得到些补偿？

哥哥一直儒雅，追求完美，他的离去无意是很多人无法解开的心结。所幸，我们还有电影可以追忆。就像一颗流星，带走了璀璨，却留下了永恒。

P.S:曾发于BBS.

  昨天看《流星语》，哭了一个晚上，哭到鼻子堵塞，跑过好多次洗手间，去洗眼睛，然后上床，好久都睡不着。看完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冲动，想要一个人跑在楼道里，趁着这夜深人静，跑到大窗户前，任夜里的清风风静静吹，吹醒我。我只想一个人，守在窗户前，好好想想什么。

  打开电脑的时候，有人问“你看什么？”

  我故意淡淡地说“流星语”

  舍友略显惊喜“《一起来看流星雨》？”

  “恩，一起来看《流星语》吧”我笑着说。

   她当时正在水池旁边洗脸，忙不迭地跑了过来，匆匆看了一眼电脑，满脸的不屑与失望，“张国荣呀”语气里满是无所谓的不尊重。

   我当时就很生气，我见不得别人这样亵渎我毕生的偶像“张国荣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当然，我还是故作镇定。

   “和陈志鹏一样-----”这句话说的是如此漫不经心，好像亲眼见她在调戏哥哥。如果说“陈志朋像张国荣”，我还会反驳“形象而神不似”。但是听到这样一句话，就仿佛是一句诅咒，一句恶毒的咒骂，总之是很大不敬的轻浮的亵渎，我无法忍受。

  “一万个陈志朋也不及张国荣的万分之一”怒火中烧，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真实的情绪。

   一个人坐在电脑面前，鼠标放静止键上，心痛了很久。我好伤心，不是因为那女生对哥哥的不尊重、不理解，而是恨我自己，悔我太愚，是傻。爱张国荣，我很痴，但却没有智慧，无知得可怜。曾经很想多一个人喜欢哥哥，梦想着天下，或者至少我身边的每一个，或者只是我的朋友能和陪着我，像我一样喜欢Lelie.但是，我错了，错得不可饶恕。我忘了，忘了“曲高和寡”，这句我想了很久终于明白的定理。

  哥哥，是一个神话，完美得无法形容，任何词汇显得那么的俗。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上帝，我信仰他，一生一世。他的眼神能够触及我心底最柔软的部落，也能够温暖我最寒冷的心情。因为遇见他，我开始习惯失眠，不再没心没肺地睡去，而是去思考。因为有他，虽然只是晚了十年，我学会如何生活，没有他那么细致，但我愿意努力。

  Leslie是神，注定与这凡尘俗世格格不入。他不喜欢任何俗物，也不会没随便的什么俗物所容。我真是可笑，竟然痴到要让一个把张翰作为梦中情人的俗物会喜欢哥哥！真是愚不可及。如果一个迷恋《一起来看流星雨》的俗妞也会爱上《流星语》，那岂不是哥哥的不幸？如果她把哥哥看成像冯绍峰一级的，那样去猥亵意淫，他我会恶心死的。很庆幸，Leslie没有让她产生任何一丝邪念，否则，我恐怕会对哥哥的感情减半。

  再一次，痛彻心扉。从此要大彻大悟，不要玷污哥哥，也不要总是走火入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哥哥，注定要走的不是寻常路，那路上的自然不会是寻常人。我不能因为醉了，就麻木了，不清醒了，要把哥哥从流星轨道上拉到凡人堆里。对哥哥太不公平，也贱卖了我对哥哥的那份情。

  默默对自己发誓，从此只是一个人默默喜欢张国荣，决不能因为任何俗情俗意而辜负了我和哥哥的这份缘分。以为已经说好了，是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是一辈子，好好爱哥哥，要用心尽心。我不能因为自己渺小，力气有限就乱来，幻想更多的力量给他，绝不。

  完美主义，是哥哥毕生追求的。我想在对待哥哥的问题上我也必须坚持严格的“完美洁癖”，非“高山流水”不取，宁缺而勿滥。好好珍惜，这难得的缘分。可遇不可求。

   爱，痴，要懂他。

   因为有精神洁癖，我对电影的口味很刁，Leslie永远都是我的首选和最佳选择。因为心会动，会震。当时决定看《流星语》的时候，就是看中了简介“温情”二字，心情很低落，我需要感动，需要泪水来洗礼。眼睛因饱含泪水而愈加澄明，我相信也心也愈洗愈温厚。

  而且，看哥哥唯一一次演爸爸，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我就很坚定地看了。看他的电影，既然错过了影院的机会，我愿意一个人，在每一个心境之下，选一个良辰吉日，挑一部“天时地利人和”的片子，一个人，一杯白开水，戴上耳机，关掉台灯，细细品，慢慢看，静静听。

  身边没有谁和我一样爱他，所以，给哥哥也给我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烦恼。人多了，而且是俗人，已经就没了，我不想节外生枝，不想破快自己的心情，也不想把时间白浪费在对哥哥介绍的唾沫上换来无人理解的心痛。

  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举世皆醉而我独醒。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掩耳盗铃，自己伤害自己呢？

  看哥哥的电影是有瘾的，戒不掉。但是，我现在开始害怕，害怕看他的电影，每看一部，心要好久才能恢复。没有看欧美剧来的随便与轻松。

  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心撕裂了，自我慰藉。但最美的东西就是要在你面前撕开来的。我很享受这过程 ，只是偶尔想偷一下懒。

  电影看完了，但是我很不满意那样的结局，总感觉对阿荣太不公平了。

  为了好好抚养明仔，他拒绝好友的邀请，一个月好几十万，他都不要，只要和明仔在一起。朋友说，一个月那么多钱，完全可以雇一个菲佣好好照顾明仔，可是他是那么倔强，“不一样的！”他不在乎钱，不在乎社会地位，不在乎除了明仔以外的一切。没有什么比四年来，一天天，一月月，一分一秒生长出来的感情更重要。

  四年的相依为命，彼此都是对方最重要的人。

  龙SirS说，梁太和一般的打工仔不一样，过的一天就是一天的人，他应该------虽然阿荣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但是我们都知道的。虽然落魄，因为贫困潦倒，满脸的胡子渣，衣服也是洗得发白，终日生活在贫民窟里，但是这些都无法掩盖阿荣不同凡响的气质。流浪汉，都可以这么帅，帅得文艺。尤其喜欢，开始的时候，阿荣在码头寻找明仔的那个背影，那一顶帽子，已是风情万种。我不否认，剧本里的阿荣就是这么气宇不凡。但是我不知道，如果是哥哥，换做谁还可以把阿荣演绎得如此令人不认放下。

  即使是流浪汉依旧那么干净，即使深处破烂堆里，也同样地放光彩。一眼就忘不了。

  开始的那一幕，是97金融风暴，当时的阿荣还是一名资深金融专家，风度翩翩，指点江山，霸气十足。浑身的名牌，满脸的傲气。高帅富的形象，不容置疑。

   四年的光景，四年的辛酸，一切已不同。或许，在他决定抱起明仔的那一刻，他就决定开始另外一种生活了。看过百度百科，也看过豆瓣，很多资深人士都说，这部电影深刻的反映了香港金融危机的现状，中产阶级对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的无助、妥协、颓废，表现了内心的懦弱等等等。“影片在动人故事的背后掩映不住的是中产阶级在金融危机中破产，自尊心受到伤害，留下了阴影，于是通过逃避现实的生活寻找失落的自我，由此折射出其根深蒂固的优越雅皮意识，反衬出其自欺欺人的懦弱性。”

   或许吧，当年张之亮拍电影的初衷也是因为金融危机吧，所以就邀请哥哥零片酬拍了这部片子，哥哥爽快地答应也是为了能为金融风暴出一份力。突然就想到《岁月神偷》，拍摄背景极其相似。同样是全球的金融危机，所获得的效果也是惊人的相似，也有着同样的目的为了振兴香港影视。因为错过了《流星语》，我不得不从《岁月神偷》去大胆地揣测，其实《流星语》并不是那么贴标签式的“金融危机”的反讽。

   既然张之亮、尔冬升等人要给香港人以温情，张国荣也是为了慰藉金钟危机给香港人带来的伤害而参与制作这部片子，那就不应该那么无情。尤其是就哥哥而言他更看重的应该是“有情”，在那个寒冷的年代，香港人不知道路在何方的时候，给他们温暖，《Little Sstar》给港人指明前方的路，他心疼他们，又怎么会拿那么灰暗的东西让他们看呢？他不忍心看见他们心痛。

    我总不愿意用那么冷酷的“真理”来考究这部温情片子，我愿意相信，它就是一部简简单单的温情的片子。因为金融危机已经很复杂了，每一个港人都已经经历交瘁，身心俱疲。，经历各种失去，各种悲痛所以需要一点简单的东西来

    就像电影里，龙Sir说“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而活？”阿荣告诉他“为你自己呀！”“过了今天还有第二天，对不对呀？”龙Sir拭泪说“弱弱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个世界就会happy好多了”“自然，自杀的人也会少很多了”当时的香港就是那样的现状，所以需要阿中的那种简单的快乐。这应该是电影的初衷吧——过了今天还有第二天。是对香港人的鼓励，要相信，要坚持。

  也正是这句话，再看结局的伤感，细心呵护的儿子交予他人，阿荣好可以坚持吧，因为——过了今天还有第二天。

  无论电影的初衷是什么，但时移而事异。今天再看，真的没有必要再戴上紧箍咒去委屈自己。

  如果是因为金融危机的打击，事业失败，爱情背叛，阿荣只是为了逃避现实，而暂时收养明仔，是懦弱的表现。四年后重遇友人，东上再起毫无疑问，那为什么那可以这么决绝的拒绝？他完全有能力过更好的生活，但是他不愿意。因为，那样，他就会很忙很忙，没有时间天天时时，和明仔呆在一起。他要自己照顾明仔，亲眼看着他长大，一点一点的成长。好像《天若有情》董洁和车仁表又似乎不是恋，而只是爱了。

  明仔出车祸后，邻居们都指责阿荣，对明仔照顾不够，怪他不负责任。包括龙Sir也说，他不应该让龙仔对这种废纸堆的生活乐在其中，他应该给他正常的生活，因为他看出阿荣本非池中物。他有过妥协，为了明仔。去了金融公司，有很不错的待遇，走可以给明仔幸福安逸的生活。透过办公室的玻璃，他看外面的一切，想起的还是四年前工作的忙碌，他害怕了。因为那种忙碌，会无情地剥夺所有属于他和明仔的时间。从此，明仔再也不能跟着他到处乱跑，他再也不能再明仔不开心的时候给他唱《Little Star》了。他逃了，逃回了烂纸堆里。

   梁太和菲佣同样不理解他，怪他不能给孩子正常的教育，应该把他送到寄宿学校里，然后自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可是阿荣不同意，他说那样明仔不会快乐的。菲佣不屑，让孩子快乐还不容易？真的吗？阿荣把明仔给他“很容易吗？那你试试”没有了阿荣的明仔一点都不快乐，没有了明仔的阿荣一样的失魂落魄。只有阿荣会让明仔真的快乐。

   阿荣一个人呆呆地看那艘小船，是明仔喜欢的。“一千多元的，我们没有钱了，走了。”阿荣俨然一副

 孩子气的样子，两个人走在大街上，阿荣说“你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小孩子呀，别只伴大人样，等真的长大就知道后悔。”当时泪水就流下来了。我突然就想到了自己，贫穷逼着去长大。

  看了好久，离开转身回头，再看许久，阿荣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片木片又一片，靠着自己的记忆把小木船做出来，泪水又是满脸。我想到了爸爸，想到小时候买不起树皮，他一张纸一张纸为我裁剪。想起朱自清的《背影》，忘不了那个雨夜，爸爸弓着腰为我盛饭。第二天终于盼来了明仔，把木船藏在背后准备给明仔一个惊喜，却看见明仔兴奋的抱着千元木船在笑，“原来然小孩子开心真的不难”。泪水再次模糊双眼，为阿荣的苦心，也为明仔的简单。怎么可以一样呢？钱买来的不过是船，而阿荣的船里载满的都是父爱，满满。并不沉重，都是快乐。只是孩子太小，太容易快乐。当时，阿荣是伤心的。但是阿荣给明仔的是真的快乐，可以持续一辈子；但是梁太给的只是暂时的。因为只有阿荣懂明仔，他们是父子，也是朋友。

  “Over,over,阿荣，明仔，忘记拿衣服了。”“你的衣服我怎么知道在哪？自己来拿---”那没有把它当成父爱如山深沉不可测的父亲，他也没有把他看成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只有四岁的小孩？我还是三十岁的小孩呢”真的好可爱，阿荣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放荡不羁的父亲，只是他的父亲做得更开心更自如。

  两个人吃面，阿荣耍花招骗明仔“告诉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这样的父亲总能把沉甸甸的东西揉碎了放在碗里，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明仔总说话很想大人，但是一点也不做作，依然比一般还在更招大人喜欢吧。他的成熟是真实的，融化在了成长里，自然，不是装的。最后一次吃面，明仔乖乖地坐在破烂的小椅子上等阿荣，摸了一下碗说“面是凉的”“因为怕烫到你”心好痛，是感动。

   看他不顾一切带着明仔跑，看他们敲盆子的暗号，试问还会有谁能和其中一个与这样的默契？是梁太吗？抛弃明仔四年，她懂得明仔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不，她不懂。除了阿荣，没有谁更适合了。

  他可以为了明仔，把格林尼治的通知书揉乱，因为他们不允许带别人同往。他不想和明仔分开，所以他不惜拿自己的梦想和未来做赌博。为了明仔，为了亲自照顾他，他什么都愿意放弃。

  可是最后，竟如此残忍，明仔还是要回到梁太身边。为什么？她怎么和阿荣比，当年就是因为贫穷，她抛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让他和富人生活。可是他万万也想不到吧，明仔生活的环境要比自己贫穷那么多，或许是命运对她的惩罚吧。“有钱人怎么会收留你呢？”所以阿荣不愿有钱，虽然最初的贫困潦倒是时局所致，但是以后那么多机会他都拒绝了。因为一旦一心挣钱，就不能全心全意照顾明仔。他甘于贫穷，明仔同样甘之如饴。不是不能有钱，而是不想，他只要快乐，要明仔快乐开心。

   可是他最后还是妥协了，把明仔交给了梁太。他自己离不开明仔，同样很不喜欢梁太，“是她四年前把他丢下的”，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不对。同样是贫穷，她放弃了，而阿荣却坚持下来了，而且做得很好。她比不上阿荣。

 如果是考虑明仔的未来，梁太有好的条件，但是阿荣也可以的。去不了格林尼治，但金融公司至少没问题，梁太可以给明仔的阿荣一样可以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就像梁太说的“四年前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不想再错，如果我现在把他接回来对他的伤害更大”可是，他还是那么做了。

    只因她是他的亲生母亲吗？可是就是她狠心抛弃他。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尤其是梁太说“我已经安排你和明仔----”阿荣需要别人这样吗？他的贫困潦倒，不是命运决定的，是他自己选择的，不是不能是不愿。

    这句话是要暗示什么？是想说明仔的生活远没有梁太的好吗？还是想说阿荣提供不了梁太给明仔的生活呢？首先，阿荣还沦落不到梁太施舍的地步，他的尊严不允许，他的实力也同样不允许。所以这样的话实在令人啼笑皆非，难道是生活条件决定了明仔的归处？如此世俗的理由，与电影的基调实在不符。这样的结局，用画蛇添足来说

都太抬举了。

  想不通，不是亲生父亲，就不能吗？你连妈妈都不肯给他找，因为你怕明仔受到伤害。

  你不是说，你对他而言你就是他的爸爸妈妈，过除了喂他奶水外，所有母亲做的事，你什么都能做了。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你说梁太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这就是理由吗？你说梁太四年前丢下他就说有借口，现在她再丢下明仔不理，就真的没人性了。不，这是不对的。她有什么权利接走明仔？四年前遗弃不顾，阿荣把他生命里最美好的四年都给了明仔，而她呢？同样的四年，她可以从屌丝女摇身一变为富家太太，高富美。那是因为她没有明仔这个拖油瓶。而正是因为明仔，为了明仔，阿荣放弃了太多美好的未来，无怨无悔。同样，如果没有明仔，阿荣或许已是格林尼治大学的教授或者是香港最top的金融公司里最top的金融经纪，还有更多的或者，总之是上流社会的一员。

   只是那时他就不得不雇菲佣了，但是他说小孩子不是交给其他人照顾就行的，是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和爱心的。他还很得意地说等你有了孩子后有什么问题就来请教我。满脸的自豪，那是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我知道他很快乐。

    在阿荣在公安局的那段日子，明仔又是多么的低落呀，仿佛生活少了什么。因为没有阿荣，每天都在等他，“over,over,阿荣，明仔忘记拿衣服了。”但是他很快就想起阿荣不在，然后是满脸的难过。知道听到阿荣敲着破盆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跑来。没有阿荣，明仔会不开心，没有人给他唱《Little Star》，有了阿荣，明仔就会很开心，虽然没有了家，虽然蛋糕是假的，但是明仔的笑是真的。

    但是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把他抛弃？他已经被抛弃过一次，你却还要让他再次被抛弃吗？难道都是同一个理由——贫穷吗？

   你说，你始终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你说你想如果明仔和梁太一起生活的话一定会更加幸福。

   泪水堵塞了鼻子，看着你转身的那一刹那满脸的无奈伤痛痛楚，即使在金融风暴袭来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也没有见过，我没有理由不心痛。看明仔，坐在豪华轿车里，脸上没有表情，我看不见快乐，四岁的孩子，要承受那么多吗？突然，我就糊涂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幸福。

  记得你说过流行是难得一见的美丽。

  梁太说“流星很漂亮，但是太短暂了。”

  你说“不是啦，你可以这么想——就是因为短暂，所以你才觉得她灿烂，觉得她漂亮”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给我的答案。

  但是，我知道，你是流星，划过我生命的夜空，短暂就是永恒。

 

 我只知道，以前我曾想以后长大不要小孩子，但是看你做爸爸那么快乐那么享受，我就突然也想以后长大了也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然后放下所有的事，只是陪他长大。看着他，记录他的点点滴滴，用心。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我只知道那个扮演明仔的小孩子——叶靖岚——他好幸福，他可以和你同台，任性发挥，做你荧屏上唯一的儿子。好想，有一天，能够见到他。和他一起谈起你，始终还相信，他还记得你，若可以请让他陪我去为你扫墓。

 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这部电影，虽然褒贬不一。虽然它在你的经典里总是被忽略，我还是固执地认为这一部最好。

   

 

 

 



little star
跟你飞
不需给我什么传奇
shining star
请给我光
来寻回从前漏眼的欣喜
小明星
繁华相比
会发现谁值得不舍弃
小小明星
原来再珠光宝气
无法代你
little star
给我飞
光得不需要
什么传奇
shining star
多少世纪
才明了悠闲是最终风气
一天流星
与你相比
会发现凡事有着限期
小小明星
原来再珠光宝气
无法代你
小小明星
凡人拍不出的戏
令我没法
忘记

      现实生活中不太可能有一个兰姐孑然一身还负担起一帮老人的晚年，也不太可能有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金融大亨自愿放弃东山再起的机会，蜷缩在穷街陋巷只为抚养一个并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更不太可能有一个叫龙sir的警察与一帮穷困潦倒的搵食者亲如一家，甚至违背职责为非法收养者开辟一条生路。张之亮说现在的人们只相信鬼神，不相信童话。因为鬼神的价值在人们看来也许可以直接保佑你平步青云，飞黄腾达；而童话，恐怕什么实用价值的东西也无法给你，但是它给予人心的，也许是其他任何物质也满足不了的美好与温纯。

   所以在今天来探讨《流星语》这部电影故事本身存在的问题也许是徒劳的，比如过于煽情，比如过于巧合，比如过于一厢情愿，因为它属于那个港人在经历了金融海啸后，社会一片颓废和绝望的二十世纪末，也属于十年后的这个时代，这个我们把不择手段和冷酷无情当做生存利器，这个周身充斥着虚假食品、虚假文凭、虚假身份甚至虚情假意的新世纪，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童话，我们把它叫做黑童话。

  《流星语》某种程度上道出了张之亮自己的心声。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当他站在街上一眼望去，满是沉重的脚步与阴郁的面孔，于是他如此迫切地要讲述这样一个充满人间最美好的亲情与友情，最无私的扶持与帮助的故事。童话总是诞生在苦难之中，《流星语》也不例外，我们看到影片迫不及待地就跳过了阿荣的中产时光，直达草根，张之亮这种对草根阶层无限美好地刻画与描摹，不禁令人遥想起与《流星语》出品时间并不是太遥远的UFO时代。

   不知道《流星语》中的春风里是否与《新难兄难弟》中的春风街有何地域上的联系，但亲历过UFO的光辉岁月并在《流氓医生》中亲轧一角的张之亮显然将那些作品中的草根情怀一脉相承地贯彻到了这部电影里。在这些电影里，在鳞次栉比的写字楼与低矮破旧的唐楼之间，我们一次次看到表面光鲜的中产阶级，其精神世界的荒凉与荒芜，而最炙热的情怀和最真诚的感动，却在熟视无睹的街头巷尾，焕发出勃勃生机。

   我们不能认为这是张之亮和那帮当时意欲创新的UFO人用贫民阶层对抗中产阶级，用草根情怀对抗商业原则，用道义对抗法理，用过去对抗未来。我们宁愿相信这是他们对一种即将消逝的人情关系的极力挽留，尽管这种努力无时无刻不凸显着乌托邦式的无力和无奈，尤其在城市生活已进入后现代的香港，对于住了一辈子也许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与谁相伴四周的新时代“笼民”来说，电影里的邻里关系是无法效仿的，更无法重生，像一件旧物孤零零地躺在博物馆的角落里，在灯光照耀下孤芳自赏。《新难兄难弟》、《流氓医生》、《救世神棍》、《记得香蕉成熟时》、《半支烟》，直到《流星语》，这些电影的出现在那样一个金钱至上，功利当先，电影市场在利欲熏心下一落千丈的时刻出现绝非偶然，这些作者用老香港守望相助的社区精神寄托当下，借物言志，寓意不言自明——我们应该追逐未来，但也不应当遗忘过去。

   可惜在《流星语》推出的时候，UFO已经分崩离析，那些曾经誓言精益求精，共创香港电影美好明天的热血男儿们早已志在四方，曾志伟、陈可辛、李志毅各自活出了自己的精彩，张之亮就如同兰姐一样，在新世纪来临前，苦苦留守住了这风雨飘摇的精神衣钵。他一再感谢张国荣不计报酬的倾情演出，一再称没有哥哥就没有这部电影，因为他知道在那样一个尴尬的历史夹缝里，能助一臂之力的那只手的意义是何等重大，施救者可能不自知，但被助者必定铭记一生。电影外这种“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情怀，又岂止一部电影可以全部囊括。

  《流星语》对其他演员来说同样意义重大。狄龙褪掉大侠和大哥的英雄气质，朴实无华地演活了一个重情义、重传统，却又木讷腼腆的中年警察，眉宇间遮掩不住岁月的流逝与世事的沧桑，2000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配角的褒奖实至名归；吴家丽摆脱妖冶风尘女子的窠臼，洗尽铅华，素颜出演的兰姐为她赢得了2000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配角的殊荣，也是对其多年努力的肯定；饰演明仔生母的琦琦，已嫁做人妻，其丈夫便是大明星任达华。邓一君，《流星语》中那个戏份不多的老是坐在柜台后张望的大学生，你是否还记得他在懵懂的花季，在《记得香蕉成熟时》的季节里，他曾经少年的眼神中，那份纯真与羞涩？一心想当警察的林超贤在电影中终于圆梦，虽然只有几个镜头，但美梦并不在乎时间，此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他已经成为香港警匪片的中流砥柱。

   当然，最令人感伤的还是哥哥的故事，四年前，他还在长椅上，与狄龙在电影中对死亡轻描淡写：“这样自杀的人也可以少两个”，四年后，他经受住了社会动荡带来的人心惶惶，却没有过自己的关，在那样一个夜晚，他就像流星一样划过天际，最绚烂的美也掩饰不住转瞬之后无尽的孤独与黑暗。我们相信哥哥在那边过的一定很幸福，因为那里的世界，一定是流星雨的天堂。而他在《流星语》中演绎的温情童话，就像那夜空中密布的繁星，永远闪耀着光芒，在我们最彷徨无助，最孤独寂寞的人生时刻，向我们绽放最温暖的笑容，投下最疼爱的目光。

我这个人很爱哭，并不是因为我懦弱，而是我觉得哭过后的感觉很好，现在不是也流行一种“哭泣疗法”的减压法么。
所以我喜欢看潸然泪下的温情片。
我为《the pursuit of happyness》中的父子情哭过，
为《东京塔》中的母子情哭过，
为《泪光闪闪》中的兄妹情哭过。。。
但这些片子都是外国人拍的，同样是亚洲人，似乎日本人总是特别擅长赚观众的眼泪，为什么我们就拍不出，或者说不能多出些这样的温情小品呢？难道中国人的感情不够细腻？当然这其中不乏像《背着爸爸过河》这样的好作品（好像有点老= =）。
《流星雨》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他的原因很简单——它能让我哭。

最早看到的是《小明星》的MV，裡面胡子拉碴的他抱著明仔跑，臉上是一個標準的父親的神情，那是會拼命去保護自己的兒子的神情。我驚訝於他的這種神情，這原本是和我們熟悉的光影中的任何一個他都沒有相似之處的一種神情。《流星語》裏的李兆榮不再有十二少的風流倜儻，也沒有了精致美麗的面容，甚至我們可以將他的名字隱去，僅僅像明仔一樣大大咧咧地叫他阿榮。在《流星語》裏，他不再是那個愛美的他，穿著邋遢，反戴著帽子，到處打零工，過著和明仔一起的物質貧困卻簡單快樂的生活。
　　
在失意之夜遇到小小的被媽媽拋棄的明仔，或許阿榮會再次感慨人生無常。他一天之間輸掉許多，卻得到明仔。失去的或許不是最寶貴的，得到的卻永遠值得珍惜，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失去。阿榮失去了地位、事業和女人，在同一天遇到了帶著出世紙的棄嬰明仔。生命中太多選擇都在那一念之差，假如不曾在那時失去一切，他的心境也不會讓他想要認真地做一個孩子的養父。假如沒有那場大雨，醒來後的阿榮也不會再抱回被他再次拋棄的小小嬰孩。只能說，這一切或許冥冥之中已經註定，明仔和阿榮的生命就這樣聯系到一起。
　　
因為明仔的孩子氣，這部電影變得多麼可愛。又因為他飾演的那個父親，讓這部電影變成了一部極溫情的影片。裏面溫情的片段多得我數也數不過來。明仔洗澡的時候對著玩具說“Over,Over,明仔不記得拿衣服了，阿榮收到沒有？”我看著看著覺得這對父子是世界上最貼心的父子，即使沒有血緣聯系，依舊可以守著他們的小窩，開開心心地生活，即使會看著商店櫥窗裏的做工精緻的船，戀戀不舍地看許多眼然後走開，可阿榮可以盡自己的能力給明仔最多的幸福。四歲的明仔知道阿榮沒有錢給他買商店櫥窗裏的船，他會懂事地說“一千多元，我們沒錢買的，走啦。”阿榮會花費一個晚上的時間用一個個的木片小心地親手做一隻相似的船給明仔。看著他在櫥窗外徘徊許久看那只船為了努力記住它的樣子回去做一個給明仔，卻為後來他拼命地把船藏在身後一臉黯然心酸不已。
　　
或許，愛一個人的本質就是願意為他犧牲，不管是自己多麼在乎的東西。阿榮為著陪明仔放棄自己可能發展的事業。從明仔亮亮的眼睛裏，我看到了一個善良的靈魂，它沒有因為物質的貧困而受困。他的心那麼細，知道照顧小孩子不止是陪伴，還需要許多愛心和時間。一個不太能照顧好自己的男子對一個小孩子的愛心，在最瑣碎的地方，卻最能彰顯一顆善良的心。
　　
阿榮抱起明仔逃避警官和福利官的追趕，卻成了我心裏最最的驚心動魄。在那一刻，卻是給那句“只想追趕生命中一分一秒，原來多麼可笑”做了最好的注腳。我不時地想起它，心裏會心酸。為這部戲。或者，只是為了與它不那麼相關的瑣碎事情。
　　
他唱了一句“才明了悠閑是最終福氣。”《流星語》在他所拍的七十部戲中恐怕怎樣也排不上重要的位次。很多時候這部電影都不會被提及。可它自己安安靜靜地在那裏獨自保持著自己的溫情。在《流星語》中的那些人，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即使有最top的經濟預測師，也是失意的。即使有佩槍的香港警员，也只是每日管管一區的雜事。所有的驚心動魄都被去除，剩下的是那些最平凡的瑣碎事情。人情之美卻含蓄地隱隱發光。阿榮和明仔是世上那樣默契的一對父子。就連警員的一場暗戀，也用的是那樣的輕描淡寫的方式。這像是用一種漸入中年的平和心境來面對人生，看透人性中的美麗與善良。我愛極這樣的敘述方式。不激烈，不矯情，唯求用最平淡的人生來打動人心。
　　
看透了，才知，原來這般才是人生的真相。我的或你的生活中並沒有那許多跌宕起伏，塗抹了油彩的臉始終都要卸去妝容，傳奇是傳奇，而我們很多人的生活，或者與它無關。

《流星語》用它的溫情，像講一個小小的故事一樣讓人心裏熨帖。我想起很久前看過的那個短篇，叫做《麥琪的禮物》吧：一對貧窮的年輕夫婦最為寶貴的兩件東西就是丈夫的祖傳金表和妻子的美麗長髪，平安夜兩人賣掉各自最寶貴的東西換錢給對方買聖誕禮物，卻陰差陽錯地讓禮物都暫時派不上用場。《流星語》給我的就是類似這樣的感動，沒有強烈的愛或恨，也不會去追究到底哪一個人物才是好人而哪一個又是壞蛋，只是這樣默默地心裏震顫了一下，想微笑，想流淚，或者，只是想說出幾句話來告訴別人自己內心的那一瞬。僅此而已。但是，溫情的力量又會讓我一直記得這份美。想起時心裏的溫暖會滿溢。
　　
他在光影中做了一次父親。他抱起小小明仔的姿勢嫻熟得像一個做了多年的父親。最後一次他擁抱明仔的時候我不經意之間落了眼淚。在看《流星語》之前，我就知道了他拍這部電影的小小故事。張之亮找他拍救市的電影，沒有片酬，他很爽快地答應，最後收了一塊錢的象徵性片酬，還為電影自己寫曲子，自己唱。這就是最初讓我知道這部電影的《小明星》。每次聽到他唱這歌，不一定會想到這部影片，但是會始終記得他的好。他們叫他明星。假若他真的是燦爛銀河中的一顆星，在我心目中，他的那些真實流露過的感情讓我真切地感受他曾經的或永遠的存在。假若他真的是天空中的一顆星，那麼他始終是會照亮我內心的那一顆。

这部12年前的港片若非这次机缘巧合，恐怕是没法在大银幕上看到。
大家都知道的，虽然香港电影是以娱乐为主的商业电影模式，但是，在娱乐的内核，却散发着社会阅读的模式，而使得香港电影在影像中或多或少的对社会现实获得一点的认识与了解，这部电影也是始终在一条香港老街中展开，剧中的人物，无一不是社会现实中最常见也最底层的民众。
香港电影是香港社会现实的某种反射，因而也贯穿了香港人的重要精神面貌：乐观自信。在这条老街上，街头打麻将的老人，中年警sir，小档口老板，满街乱跑的小孩，并没有因为生活贫穷而显得死气沉沉，倒是弥漫出一种自得其乐而又平静悠长的意味。邻里之间和睦相处互相帮助，就算是有人不幸离世，也说成“环游世界”去了。从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得到香港人的精神，不会有自怨自艾。任何情况下都是要乐观自信。
其实看这部电影，更多的是奔着主演“哥哥”张国荣去看的。听过几首张国荣的歌，却几乎没有看过他拍的电影，只有一部《霸王别姬》也是多年年少之时，看完了事，并无多深的感触。但是一个人被追捧总有其独特魅力，在电影开始之前，张之亮导演简单讲了几句话，他说在在香港电影最不景气的时候，张国荣拍这部电影，分文不收，为此导演将张国荣的名字列在了出品人。由此一斑，不了解哥哥如我，也对张国荣感到的非常钦佩。一个演员必然要讲演技，这一点张国荣其实是无可挑剔的，说老实话这部12年前的电影现在看会感觉到故事有许多缺陷，但是演员的光芒盖住了那些缺陷，出色的演技让人不再去拘泥于剧情的漏洞和电影的时代，张国荣的表演也成为12年后观看仍然不过时的原因。
电影中有一段剧情讲到龙sir在兰姐重病离世之后说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国荣劝他想开点，龙sir说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像你就好了，张国荣微笑着说，那样也许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自杀的人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想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不相信或者不愿意相信张国荣已经真的离开了。或者他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隐姓埋名，过他想要过的生活享受平静去了。就像片尾曲他唱到：“你是明星，却学会远离繁华，享受平静；你是明星，请你照亮我的生命，不要闭上，眼睛。”
我不是铁杆荣迷，但是也想说一句：哥哥，请不要闭上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