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威尔逊的十万个怎么做第二季

如图，坐标上海

当我仰望星空的时候，我构成我的物性，和这些星体之间没有区别，都是元素，

当我凝视内心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些束缚在我内心的道德和美德，让我明白，我为什么为人。崇高的美。

璀璨的星球，内心的道德律令决定着我的物性和人性。

当我们归于虚无的时候，希望你经历过物性的神奇，也经历过人性的可爱。你用你无私的人性去克服了自私的基因性，同时别忘了感谢菌群的帮助。

如果生命是一组代码，我相信人类的代码当中有爱。

《约翰威尔逊的十万个怎么做》的评价中，最多的是说这部作品不知为何，总是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第一直觉是好笑，但后调却总有泪水的滋味。

第一季聊纽约，第二季聊约翰威尔逊本人。纽约客、城市生活，这样的关键词乍看之下很容易让人把《约翰威尔逊的十万个怎么做》和《假装我们在城市》拿来做类比。但事实上，在对它下定义这方面，只看十分钟和看完整整两季的结果太大的区别。即便看完了两季，你也很难用一个名词去定义约翰威尔逊的这两部作品。Vlog？纪录片？连续剧？独立电影？全都是或者全都不是。

每一集都围绕一个稀奇古怪并不打紧但经过他一提醒又让人惊觉此事存在感超强的话题展开，比如“如何在纽约停车”，“如何随便聊聊”，“如何制作脚手架”。观众大可不必对这些“How to”有什么期待，John完全没有真的要教会你或者与你探讨的意思。他的旁白与视频画面永远不搭嘎，什么都有什么都拍，零零碎碎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一本正经的念白永远对应你想不到的滑稽画面，这些都是在纽约街头真实发生过的生活切面。去买做烩饭的原料结果热心老板直接手把手教学，两次被闪电击中死里逃生的幸运儿也觉得找停车位超级困难，害怕弄脏心爱的家具玩具收藏品所以给它们统统贴膜。这些画面真实到就像是我们在生活中分享给朋友们的那些搞笑瞬间，滑稽的人奇怪的事，搞笑的巧合和可爱的猫。所以我们会觉得如此亲近，遥远的相似性将屏幕内外连接在一起。一阵捧腹大笑乐不知从何而起无厘头而诡异后，却又觉得这可能是我们这时代的一部佳作。它实在太是我们这时代的表达方式了。

视、听、读，三种语言里，它的文字与视听充斥着大量的矛盾、错位和不匹配，滑稽感从矛盾的夹缝中源源不断地涌现。片段的无厘头却能串成连续的、并不混乱的故事，故事的镜头最终总会落回到这座城市和它的居民们的生活上。故事引导着人们的视线，约翰威尔逊的视线，屏幕后无数观众的视线，这些发光的视线聚焦成一个巨大的光斑。而光斑内部似乎存在一个内核反过来凝视着发出视线的人。这种凝视让我在笑过后感到忧伤，但我并不能准确地用语言来精准地描述它。

我想，这大概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失语症。

我们这个年代的失语症是淹没在太多的话语里。

我们这个年代的失语症是每个人都在讲话却没有人真的被倾听。

我们这个年代的失语症是大家都用着一样的语言试图表达不一样的自己。

我们这个年代的失语症是上一秒哭下一秒笑，情感总是大起大落但没有一种感受真正属于自己。

我们这个年代的失语症是忍不住去寻找更好笑最好笑比无敌好笑更好笑的事情，西瓜只吃最甜的那一口图片只看最美的那一帧精神世界好似得了糖尿病，只不过紊乱的不是胰岛素而是多巴胺。

我们用细节创造痕迹，用碎片拼凑语言，用别人来表达自己。当我们讨论城市的时候，其实是在讨论我们。而当我说我们时，其实是在说我自己。

我们生活在一大片数字废墟之上，但根基仍不稳定。整个世界不可避免的全盘数字化，老老少少都与数字世界深度绑定。科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但有时也让我们像小美人鱼，失去了自己的嗓音。这或许听起来很悲观，但天知道我一秒钟都离不开这些现代科技。科技给全人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连接，而前所未有的连接必定会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我并不排斥现代科技，也不排斥互联网，但它们对精神世界的大剂量排放确凿地带来了一些我们这个时代的问题。这些问题是手指上的倒刺脚掌上的鸡眼，它们攻击性没有强到致命，但存在感高到惊人，经常性地毫无准备地给你带来阵阵刺痛。痛却叫不出声，也许这种失语症也是我们这个时代要解决的问题。

房东要卖房问你买不买，你去实地了解下各种房产包括四层的豪宅别墅。最重要的问题是没钱需要贷款，为了有稳定收入得快点把房子租出去，在免费轮渡上遇到了一个会腹语的人，学到了一招。房子还是买了，房东带着你的钱走了，下雨了，屋里满是积水，新生活开始了。对了主持人好像拍到了欲望都市。 做客送礼容易失手，酒是最容易的，但是酒类实在是纷繁复杂，店主介绍起来头头是道，主持人一头雾水，先从味道开始学起，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都学了一遍，还去实验了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军粮，确实很有勇气。从来不知道保龄球竟然还有味道，然后正好遇到一个刚买了功能饮料的员工。不管怎么尝试喝酒还是没有那种自然的感觉，走到沙滩上就被推荐了另外一种功能饮料，租车直接去到老板的别墅，巧了别墅正在聚会竟然混进去了，而且还真的采访到了老板。这位老板的老婆正在过生日，老板非常敬业花了一个小时介绍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以及自己的产品和公司远景，那个，听着不咋靠谱。对了作者还回忆了大学时候差点被骗进邪教集团，经历是够丰富的。最后主持人不再纠结，啥都可以拿来送礼。如果你的朋友真的在乎你，都会接受的。 有了车像打开了新世界可以探索城市的各个角落，不过难点就是不好停车。私人停车场一个月790美金，小区免费但是得抢，各国人民都很像啊，抢车位的方法也很像。当你终于找到个楼下的停车位以后，就不舍得轻易失去。活着要找车位，死了要找墓地，人总是要腾位置的，大城市的人这么有领地意识可能就是空间实在是太少而且是越来越少，看开一点总是要离开的。 人人都要扔垃圾，不过有些垃圾真的不好扔，有的不舍得扔，还有的扔了太危险。主持人去看了垃圾处理中心，人工分拣。还有存了120万件动物制品的大仓库，没有销毁是为了警示后人吧。主持人回顾了自己高中毕业后做的第一只短片，相当的失败，鼓起勇气再看一遍也许没有那么差，不行，还是太差了，锁进保险箱扔了。那个讲轮回的人真的是相信啊，还有收藏被召回产品的，稀缺反而更加有价值，我都忘了主持人是怎么到那个区的，对美国的犯人定居计划真是莫名其妙啊，连那个前犯人都说，这是一群有问题的人把他们集中放在这里肯定会出问题，结果主持人现场见证公交车站旁边的垃圾桶着火，没人觉得奇怪。 比较喜欢这集，如何记住你的梦。在床旁边放上本子和笔，随时记录。有人就记下了梦中的点子开发了产品，不过看那满屋子的箱子看来需要一阵子才卖的出去。网站记录了人类的下意识，真实的点击率，然后分类投放广告，那个企业家一直在炫耀自己很挣钱买了多少车，光车库就要花多少钱。当你想跟别人说你的梦的时候，对方不感兴趣或者对方只想跟你说他们的梦，其实你也不感兴趣。主持人经过漫画店，想起来从小到大对虚构的都不感兴趣准备进去瞅瞅，然后就参加了一个阿凡达影迷的线下活动，别说，这段还挺好玩的，对于现实生活的逃避是很多人都有的想法。最后作者实现了自己的梦境，哈哈哈，是挺会玩的。 如何心血来潮的生活。受够了提前计划和心理负担，来试试说走就走吧。想去沙滩，路上下雨。跟女朋友去按摩，到了发现一个月的都定完了。想见见拉斯维加斯的前房东，定了机票就去了人家，结果家里没人。走大街上乱晃太热误入一个会场，晚上参加了非常热闹开心的聚会，其实都是安排好的。Your heart has a plan, 最后还是给房东打了电话见到了，可爱的房东老太太竟然又把John的衣服给洗了…哈哈哈，本季结束。

去年看完之后就被我视为年度最爱的纪录片系列《How to with John Wilson》第二季（的资源）终于出了，我迫不及待看完，边看边感叹：第二季又要成为我的年度最爱并且强势安利给所有人了。

我在第一季的剧评里写到——

这部带点神经质的絮絮叨叨的短剧，似乎需要花一点时间看上一两集才能明白它是什么。这些无法被简单归为「纪录片」的视频总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又总在结尾处真情流露，让准备好一笑了之的观众们无法不正视生活本身的诗意与深邃追问。

……

我太喜欢导演John Wilson了，因为他拥有我既欣赏又嫉妒的能力：持续在日常中发掘新奇，永远保持着敏感的观察力和新鲜视角，能把隐藏在生活每个角落里的古怪、荒诞、牢骚、温柔、伤感悉数挖出，一顿乱炖后，端出以小见大的奇妙。

第二季，John Wilson继续将记录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继续当接地气版Woody Allen，宅男版Carrie Bradshaw, “屎尿屁”版戈达尔，继续挖掘和呈现新奇的视角，并且增强了导演本人在纪录片故事里的参与程度，第一集就是围绕他自己的「住房危机」展开。

在延续第一季的高水准基础上，第二季在内容选择方面似乎从「日常」进化到了「日常奇观」 ，致力于展现当代美国魔幻现实主义。

也能明显看出资金的升级——配乐质量明显提升，比起第一季，在很多时候与文本起到了「mutually reinforcing」的作用，让片子整体更加出彩。

同时，这一季的「编剧思维」更加彰显，所以很多时候事件与事件之间的逻辑也更加跳跃和大胆，为观者制造出看电影般的惊奇体验。“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这样的编剧手法，被John Wilson一个纪录片导演用得青出于蓝。通过奇观化的景象和人物，也展现了一个更具辛辣讽刺意味的「美国梦」群像，被导演摆到聚光灯下供大家批判性观看的对象，从房地产到快速扩张的消费主义，到邪教再到新闻业和当代媒介，进一步扩大了片子的「公共性」。我特别喜欢的是这种「公公性」与John Wilson自己的individuality相互交织，共同创造出本片丰富的文本。

——————————————————剧透分割线————————————————

分享一些拉片时记录的分集亮点（怕被剧透请跳过！可以看完之后再来读！）

E01

看了开头以为是会讲美国租房难的问题，没想到变成借租房和买房而产生的一场自我剖析之旅，很私人也很有趣。

不同房子外观与情绪词汇对应的那一组拼贴shot太搞笑了！John Wilson真是花样翻新。

之前住的地方被电视剧取景拍成叙利亚也太好笑了。还有把差评藏起来真的是又好笑又可爱，顺便吐槽HBO从来不给数据，笑死。

“She will still be loving you somewhere else.”全集最暖。

E02

爱吃陈年军粮的那个人也太无厘头了，感觉第二集是整季里最无厘头的一集。

第二集也再次证明了John Wilson角度多么清奇——所有可以用来拍「气味」这个话题的物体里，保龄球恐怕是最难想到的之一。

最后三分之一稍微有点垮，不过也可以原谅，毕竟前面都放了「青春期大战美国第一邪教」这么劲爆的内容：）

E03

John Wilson居然连着两次被闪电击中的人都能找到，我到底该羡慕他的运气，还是敬佩他在镜头之外所做的种种努力？

他也开始更有意识地植入社会关怀，他找到一些在parking行业工作并致力于让更多人买车的「消费主义蛀虫」，其环保意识和对消费主义/资本主义的批判不言而喻。

如我前面所言，这一季的「编剧思维」更加彰显，也更多出人意料地人物、转折和细节。

从车拍到车型棺材还没那么稀奇，拍到车型棺材的主人亲自躺进去试棺材大小才稀奇，那句“如果你被活埋能按铃吗？”真的笑死我了。

再拍到一个做葬礼策划的男人有一整间屋子装的都是自己猎杀的野生动物的标本时，是真的让人惊掉下巴了。连一向只说Wow的John Wilson，都破例说了一句Oh my god.

E04

这集最可爱的细节：John Wilson拍着拍着撸起了猫，果然猫猫才是全球硬通货。

不得不感叹，制作团队（我相信这一季绝不再是John Wilson“单打独斗”了）找素材的能力也太太太牛了，竟然找到了一个失去双腿后现在把自己腿的骨架作为收藏品的小哥，还找到了一个坚持认为自己是美国第二任总统转世的中年男人。

同时，社会关怀的倾向也更强了，这一季里就以一种实际上很严肃的态度告诫大家真的不要乱扔垃圾，结尾甚至直接上价值， “下一代会感谢你现在做的一切“。但我丝毫不感到说教，相反我觉得这是艺术家创作者随着创作的积累和丰富必然会走向的一个状态——更多地关心世界，关心自己乃至人类与世界的关系，更致力于articulate herhis own viewpoints.

E05

导演真的很“调皮”：发明love leash绳的男人，前面刚说完自己取的这个名字被一些人误解为sex toy, 剪辑切到他说自己有过一些不愿记起的梦，镜头随着他的视线转向，慢慢下摇到他的狗身上，which, happens to have a female name (Foxy). 这个细节真的让我笑到抽筋：）

Wilson在法庭这一段感觉更像Mokumentary？！画面给得还是蛮明显的。由此想到，难道这一季专门在一些地方插入Mokumentary？这也体现了前面说的编剧思维的加强。

上一季establish的一些form，比如剧情上的callback，这一季也继续沿用。，比如电池那个镜头callback就很自然，包括第一季里说到自己lack of commitment，又在最后一集女友对他的指责那里二次出现。

阿凡达粉丝这个故事太有趣了。这些人一方面具备一定的知识和逻辑，在研讨会上清楚地指出阿凡达就是为他们提供了一种逃避主义；另一方面则不可救药地沉溺于阿凡达的世界，对这部电影持续怀有完全超出正常水平的迷恋。

想到这一点就立刻觉得很好笑，可是我还没笑他们太久，随着导演继续跟拍下去，跟拍他们到树林里去抱树、亲近自然，我突然觉得并不想再嘲笑他们，而是油然而生一种恻隐之心（或许这个词不是特别准确，总之就是从嘲笑转为柔情）。

结尾又感觉像mokumentary了！（确实布置了「炒菜房」但这场戏本身就像写好了剧本）

E06

第六集的标题，spontaneous这个词我本身就很爱。这一集可能是整季里最不intense的了，更像一个轻松小品，用个人的小故事轻巧地阐述了「spontaneou」这个难度很大且容易用力过猛的抽象概念。

最后结尾说“Thank you so much for watching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非常感动。

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季。

201房地产投资指南

连着106，到底要不要买下房东老奶奶的房子。

202品酒指南

去朋友聚会带什么，酒似乎总是最保险的。可是带什么酒呢？

味觉有时还看起来比较可靠，而嗅觉就完全虚无缥缈了，往往很难形容我们闻到的是什么东西的味道。他闻酒的气味的时候，就像我闻咖啡一样。杯测和手冲之后闻出来的味道其实是有不同的。要在多种事物层层叠加中闻出每一种来，真的很玄学。

从咖啡到能量饮料，饮料公司的创始人怎么看怎么像邪教老大。

人们为了融入群体，总会泯灭个性，甚至消磨人性，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警惕。

203停车指南

这集放在北京来说也完全行得通，简直一模一样。北京最难的不是买房而是停车。

若是说起占用公共资源，没有人比我们更擅长了，虽然总是号称地大物博，但是也别忘了后半句会跟着人口众多。自小就生长在资源虽然丰富，但稀缺的环境中，公家的东西谁都想分一杯羹。

等路面清洁车那里也好有趣，人们仿佛拉链一样，如果谁没配合上节奏，就会召来众人的声讨。

买一块永远属于自己的墓地也要挑个靠近管理员的位置。

买个汽车型的棺材真是哪个小天才想出来的。

到最后，你要学会勇敢撒手，才能重新拥有寻找的乐趣。

Ps昨晚（22.2.09）听了集采访导演的播客，更加喜欢了，奈何信息量太大了，看的人略微有点累。比较有趣的一点是，他提到他会有各种奇怪的分类，比如狗屎，比如垃圾堆等。

即使大家都分类为喜剧，导演也坚持说这是纪录片，最真实那种，（btw我很认同导演，我没有见过比这更真实的生活了。）无论如何，这样有意思的一部剧，在经历上百次剪辑时，也会让人乏味甚至恶心，不得不说，尽管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但是架不住次数多，恶心总会来的。

204废旧电池处理指南

如何处理那些我们不知道如何处理的垃圾

每一个垃圾曾经都可能是心头好

与其说是处理垃圾

不如说是处理一部分自己

不愿面对的曾经的自己

205

记梦指南

理论上应该是我最喜欢的一集，可是感觉拍的也就那样，可能是梦是一个太私人的东西了，我们并不关心他人的梦如何。

我的梦从来都是片段式的，跳跃的不讲逻辑的，记梦也很少用完整的句子，只是用词语或短语就能够使我想起当时的场景，如果用句子发了会破坏场景之间的跳跃。

我从来不知道记梦有什么意义，但是当我回去翻我的记梦历史，那些词语让我想起了和现实生活中完全不同的一个遥远的悬浮在空中的虚无缥缈的世界，我觉得自己仿佛有了一部分寄存在了那里。虽然那个世界未必比未必比现实世界美好，甚至更为恐怖，虽然他是悬浮的，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独自运转的小世界，能够与现实世界分离开来。

我希望自己不要被不停飞速旋转的现实世界吞没，而是希望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部分飘散出去悬浮在空中，依托在另一个小小的世界里。仿佛寄托了我的灵魂一般。

206

随性指南

可能是目前最虚无缥缈的一期，略有理想主义的成分在。

每一个岔口你故意扭转的决定，往往都是有前因的。判断一个人的行为是否有意为之，要考虑他前中后所有的想法行为各种，那事物千头万绪纷纷扰扰又如何说得清呢？

随缘说起来好听，背后还是缘而已，恰如昨晚看过的小说，你以为苦心经营筚路蓝缕原来不过是奔向对方早就打开的捕网。

契机：播客nicetry提到第二季更新了

为了看完后留有些印象，我想简单梳理下第二季的六集内容：

第一集如何投资房地产。讲房东奶奶想让他买下这里的房子；

第二集如何品酒。讲Wilson并不懂品酒当想融入品酒的圈子，但发现自己无法说服自己说出自己都不信的描述，最终坦然接受了看起来low的功能饮料；

第三集讲如何找停车位。这集很有意思，从开始车是拓宽你所在城市到达地的工具，到车（车位）与你产生了羁绊，心理描写非常微妙。如果推荐朋友的话，我会推荐这集。

第四集讲如何处理废电池。如何处理那些你觉得没用但无法直接丢弃的东西，Wilson本人对自己高中录的电影一直羞于展示，而最后以微妙的方式对其完成处理。

第五集讲如何记住你的梦。从梦延展到了对于虚构与非虚构的讨论，单纯的非虚构会让人感到真实但也会让人感到厌倦，最后wilson把他虚构的梦转化成了非虚构。

第六集讲如何随性做事，通过对比随性和做计划，我感到的是做计划看似很辛苦，但实则更让人快乐。

这部剧比较奇妙的点就是Wilson会用各种神奇的画面对当前的旁白进行解释，此外Wilson会访谈到很多奇妙的人，最后Wilson会以一种奇妙的方式串起整集内容完成结尾。对于我而言，纽约的各种生活及现象都会让我产生好奇，让我了解这座城市，或是说美国。